可惜,警察的胸章不能作為成績,否則單憑這兩個,也足夠他和貝蕾提早晉級了。
痞子踹踹這倆被燒的動不了的傻蟲,不屑的說,「就你倆這德行,也配打悶棍?」
「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奄奄一息的蟲子哥哥不服的問道。
「好人死於不補刀,壞人死於廢話多,打悶棍鳥悄的打,你們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要打悶棍是嗎,扯著嗓子滿大街喊個毛線啊!」
不明覺厲,聽起來好高大上!蟲子兄弟不由得對痞子露出欽佩的視線,痞子為了讓他們更崇拜自己,對著他們的脖子咔咔來了兩下,將他們打暈。
「我是個好人,所以要補刀......」
打悶棍成功後,痞子不再戀戰,馬上推著牆上的貝蕾一路狂奔換地方。
他的火攻雖然好用,但在黑暗中很容易暴漏目標,他才不會傻了吧唧的留下給人當活靶子呢。
巷戰特別適合打悶棍,也適合藏人,痞子推著貝蕾換了個地方,時間又過去了10分鐘,貝蕾已經疼的臉色發白,甚至不自覺的發出輕輕的低吟。
痞子很心疼,卻又無能為力。
這一關必須要她自己闖,他干著急不能代替她疼。
他用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試圖給她傳遞點精神能量,但此時的貝蕾已經疼的失去了理智,感受到有溫熱的物體覆上了她的手,她本能的握緊用力。
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上,藥效帶著巨大的能量在身體裡翻湧,連帶著手勁也變大,痞子的手被握的骨骼咔咔響,但他卻絲毫不退怯,哪怕只能幫她分散一點點的疼痛感,他手斷了也值得!
她很疼,他也不輕鬆,此時的痞子突然不合時宜的想到。
如果有一天,蕾蕾給他生孩子,是不是也是這樣,疼並快樂著?
「你這樣的方法不對啊,對她沒有幫助的,而且繼續下去,你手也要斷了。」一個聲音傳來。
痞子的第六感超強,可是他竟然沒有注意有人隱藏在他身邊這麼久!
他敏銳的變身,準備放火,來人馬上舉手做出投降狀。
與此同時,天亮了。
「嘿,哥們,你看好了,我也是『匪』」於叛叛揚了揚手裡的箱子,痞子認出來了。
「是你啊。」痞子並沒有放鬆警惕,「趕緊離開這裡,否則不管你是警還是匪,我一律滅了!」
蕾蕾沒醒之前,所有人都是敵人!
「我不僅是匪,還是個懂醫療的匪,你確定不讓我看看她?」於叛叛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據說,放水的跟玩火的,更配哦!
☆、第27章男人的友誼就是這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