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汶倒吸一口氣,要不要這麼狠!
天蠍女,果然都是不能得罪的!
她鬆開手,他長舒一口氣,我那可憐的小兄弟啊,你咋就這麼可憐!
不哭不哭,早晚有天,哥哥帶你衝鋒陷陣,把今天的纏弟恥辱都抱回來,她的小白手,你的,她的.....嘿嘿嘿,全都是你的!
這邪惡且過度腦補的表情,貝蕾不用瞳力都看出這貨沒有好心眼。
伸手打了他的頭一下,「記住了?」
「記住了......我這不是怕你三觀太正,不跟我一起打悶棍,所以才自己行動麼。」最重要的是,怕她受傷。
「他們都不跟我們講究三觀,我講究個毛線?我又不是傻!」
「可是我接下來要做的,可能有點......那個啥,你之前不是當警察的麼,感覺你不會配合我。」
貝蕾嘆了口氣,「我早就說過,我當警察不只是為了維護正義,是為了我自己的信仰。」
痞子好奇的問,「你啥信仰?」
她看看他抱著紗布的肩頭,紫色的眸子暗了幾分。
「我不告訴你,傻瓜。」也許有天,他就會明白,在她的心裡,沒有任何東西比得上對她重要的人。
這,就是信仰。
「說說你的計劃,我聽聽有沒有什麼可以補充的。」貝蕾轉移話題。
痞子從兜里掏出筆,開始邊畫邊說。
「他們不是拿咱們當小白鼠耍嗎?行,咱就給他來個燈下黑,渾水摸魚,老子得不到便宜,他們也別想好!左右都是玩,咱來把大的!單打獨鬥咱不是教官的對手,但是,我不信他們這三天吃喝拉撒睡都在學校里,只要有人敢出來,咱就****,打悶棍,劫持人質,套麻袋!我先把學校附近的監控器都毀了,然後伺機行動!」
如果打不到人,他就要想辦法毀公共設施,學校戒備森嚴他下不了手,但是停在外面的車什麼的,放火燒了也夠他們心疼幾年的!
他和貝蕾從穿過來到現在,從來都是雁過拔毛一路坑,這種窩囊鍋,寶寶不背!
貝蕾眼眸閃閃,似是在沉思。
痞子有些忐忑,他這些江湖手段,貝蕾會不會看不起,她三觀那么正,會不會造成她的負面印象?
「痞子,你聽說過斯坦福監獄實驗嗎?」貝蕾開口了,卻問了個牛馬不相及的問題。
「那是什麼?」
「意思是,每個人體內都隱含著原始的暴力衝動,一旦人被粗暴的劃分為不同的對立階層,稍加推動,就會把人變成另外一個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