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斯汶!」她手握證據,面帶慍色,「這什麼玩意,你想幹嘛?」
這難道是,軟的不行來硬的,要打她悶棍?
痞子尷尬的清清嗓子,「順手撿的——哎,別揪我耳朵,我招!」
「我那不是怕你不原諒我麼,找不到搓衣板,拿這個代替......」
殺手鐧被發現了!
男人麼,膝下有黃金——但心愛的小妞比黃金還重,臉皮那玩意值幾個錢?
這傢伙在外面還算是有骨氣,只有跟她經常甩節操,一吵架不是剁手指頭就是跪釘子板,地痞無賴那點招式全都用她身上,怎麼不要臉怎麼搞,苦肉計什麼的,說來就來。
貝蕾從他高調錶白就沒多少氣了,只是看他這幅「仗著你捨不得我就犯賤」的樣,不甘心太輕易的鬆口,這以後要是開了口子,天天在外面給她招惹桃花,回來玩玩苦肉計就矇混過關,那怎麼辦?
看他耷拉著耳朵一副生無可戀的小表情,貝蕾強忍著想笑的衝動,故意板著臉。
「以後還收不收那些粉紅色的信,桃心的小餅乾?」
「不收!打死我也不收了!以後誰在給我,我當面燒!蕾蕾,你走的太急了,你要稍微回個頭,就能看到我當著那些女生把信都燒了,以後估計也沒人理我了,我成了新生里最渣的男人。」
紅紅樂壞了,兜著他的小卡片四出發宣傳單,親,被渣男傷心難過嗎,借你個肩膀給你哭,不要998不要888,特惠價558,愛的抱抱帶回家!
貝蕾聽著他說,噗笑了,「怎麼的,你還挺遺憾?」
「遺憾什麼,最好的都讓我拴住了。」痞子看她笑了,一顆懸了好久的心才落下。
這步棋走的是沒節操了點,但有節操的人栓的住貝蕾這樣的女人嗎,讓她心裡留下半點不痛快,後半輩子都得無時不刻的被她搞,還不如一次浪到底。
「蕾蕾,我表現這麼好,能給個獎勵不——不說話,你就同意了哈!」
她翻了個白眼,你問這樣話的時候,能把你的爪子從人家嘴上挪開嗎,擋著人家的嘴還說個毛線,無恥!
手挪開了,換他的唇覆了過來,男人麼,就得這樣,有軟有硬,道歉時候軟乎點沒事,嘴兒個的時候,咱硬氣就成!
高調的搞了這麼一出,貝蕾再次出名。
第二天就被叫過去問話,貝蕾發揮了打死也不招的優良美德,死活不承認自己就是傳說中的「蕾蕾」,學校抓不到人,這事兒也只能以「違反校規,但軍事素質過硬」搪塞過去。
事兒是誰辦的,再清楚不過,宿舍樓只住新生,新生裡面有能力放水放絲的,除了於叛叛和紅紅還會有誰,至於那個帶了面具都難掩猥瑣之氣的小痞子,帶著面具也被小毛寸腦型出賣了,新生里除了他,誰有這麼個性的髮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