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怎麼就丟了呢,我覺得很漂亮啊,如果蕾蕾不要,拿去黑市上換了錢,還能給蕾蕾買好多東西呢。」到底被他弄哪裡去了。
貝蕾覺得很愧疚。
他三句兩句一定會想到她,在痞子心裡,沒有什麼比的過她更重要,可是她剛剛有那麼一瞬間......
她看著自己的手出神如果痞子剛剛的脈搏有變化,她在那一瞬那一秒,是動了殺機的。
怎麼會這樣,貝蕾被自己的想法震驚的久久不能回神。
她今晚的確不舒服,實際上所有女人靠近他,她都不舒服,原本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教訓他一頓,出出氣順便宣誓主權,但她絕想不到,自己剛剛竟然那麼極端的動了殺死他永遠讓他不離開的念頭,這還是她嗎?
痞子翻了一圈沒找到戒指,從懷裡摸啊摸,摸出另外一件東西來。
貝蕾只聞的一陣花香,頭上就被簪了朵很大的花,看著還有點眼熟。
「你什麼時候把人家花車的頭花給禍害了?」這不是別在花車頭的那朵麼。
「我聽人說啊,誰搶到花車上的花誰就會得到獸神的祝福,咱倆雖然不信他,但博得好彩頭麼。」
痞子還挺得意。
其實是挺無恥的,人家都是等到遊街結束後搶,這貨還沒開始的時候就溜到停花車的地方,挑著最大的那朵下手,藏懷裡時間有點久,花都有點蔫了。
「嗯,好彩頭。」貝蕾被哄的稍稍安定了些,突然起身,展開雙臂,毫無預警的摟上他的腰。
痞子原本還張牙舞爪的求表揚,結果表揚來的太突然,他手定格在空中,一動不動,人都僵了。
「你把我抱緊點。」她要求。
痞子馬上抱緊她,貝蕾貼著他的心口,直到自己的情緒全部被掌握,這才安心的閉上眼。
「無論我走到哪裡,你都得抱緊我,不能讓我離你太遠。」
「蕾蕾你怎麼了?」他覺得她今天不太對。
「沒事,你就抱緊我就行了。」貝蕾不著痕跡的從頭上弄下一片花瓣,手縮回袖子,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稍用點力,任由花瓣變成小刀樣的鋒利,劃破她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