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的教官不知所措,求助的看向校長,站在一邊的校長上前,忙堆笑的解釋。
「死者是我們校的新生,被發現死在宿舍,死者前天剛舉報陳小蕾是罪民,所以陳小蕾殺人滅口的可能性最大。」
「哦——」陳月見拉長尾音,敲桌子的手指突然變成按在桌上,啪的一聲,嚇壞了屋內的人。
「我倒是好奇,每年耗費聯邦大量教學經費的機甲學校,是怎麼讓罪民混進來的,你們都發現不了的問題,是怎麼讓一個新生發現的?」
「這個,這個——」校長急的直冒汗。
這個中將大人未免也太一針見血了吧!
陳月見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貝蕾的身份應該已經做好了,於是按下自己跟花生之間的通訊器讓他帶貝蕾進來。
貝蕾進來時,正好看到陳月見拍桌子震懾屋內全部校領導這一幕,陳月見已經換了一件軍裝,坐在那裡就像是一道巨大的屏障,看到她來了,他沖她招招手,貝蕾走過去站在他身後。
這是一種無形的信號,似乎告訴所有的人,這孩子我罩了,誰敢動她半分!
校長也是見過大世面的,怎能不懂,馬上反應過來,「那,那可能是我們沒有查清楚,要不,這案子學校先不往上報,等我們查清楚了再說,您放心,這孩子在我們學校該上課上課,該怎樣就怎樣,不會受到影響!」
這一番話說的讓貝蕾深感無恥,她嘲諷的垂下眼,這就是公平,這就是正義。
陳月見不給她撐腰,學校的意思是反抗就弄死,恨不得她就死在路上,急於扔個人犯出去給學校洗脫,為了不給各位校領導的「業績」抹黑,她是不是殺人犯都無所謂。
而當更強的勢力出現了,更是馬上轉換了一種嘴臉,校長那一番話翻譯過來不就是:既然是陳中將要罩的人,學校就壓下來,殺人的事兒也不往上報了,不了了之!
這世界不白,貝蕾早就知道,但她萬萬想不到,竟然會黑到這個地步,如果沒有陳月見來,她一定要吃虧了,看校長這意思,根本就沒打算給她解釋的機會!
但陳月見對於這樣的處理,並不滿意。
「不往上報?不行!我陳月見從軍這麼多年,最痛恨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校長的意思是,給我一個面子?」
校長尷尬的張嘴又閉上,他說是或是不是,都不合適。
聯邦36席各個是大人物,但校長最怕這裡面幾個當兵的,都是硬骨頭,不好啃啊。
「那中將的意思是——?」校長小心翼翼的問。
其實就是一句話的事兒,這孩子要真的跟中將有關係,不查也就是了,中將大人這到底什麼意思,這案子到底審還是不審?
「查!不僅要查,還要給我仔細的查!花生,通知星際最權威的媒體,讓他們過來,以我的名義調聯邦最厲害的法醫過來鑑定,必須要查的水落石出,是這孩子乾的,絕不姑息,從嚴審判,按著聯邦法律,殺人判多少年,她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