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個鍋就在學校行政頂樓吃,把所有的校領導都踩在腳下的感覺別有一番裝x的美好。
風涼又舒坦,在這裡,不僅能看到學校明令禁止的酒,還有男生嘴裡叼的煙,所有好孩子想像不到的東西,這裡都有。
跟想像中一樣的奢靡,不過這個團隊之間的關係,跟她想的不一樣。
原以為這個號稱學校地下組織的腐敗份子們會跟她印象里的紈絝一樣,仗勢欺人,於斯汶就是絕對的領導。
現在看他這個領導也沒那麼威風,也得跟成員搶肉。
「紅紅怎麼還沒來?」於斯汶邊夾邊問。
「誰知道了,他今天一天都精神恍惚,都不出去接客了,嘖嘖,那些中年女肥婆們看不到他得多空虛寂寞冷。」於叛叛從痞子手裡搶了個丸子,「你要不要那麼無恥,你媳婦碗都裝不下了,給我們留一口!」
痞子一看,貝蕾的碗的確都上尖兒了,這才停手,貝蕾先給痞子夾菜又給有心事的圓小曜夾,最後招呼顯得很拘束的白筱筱。
「跟男生吃飯一定不能客氣,咱們家的這幾個男的都不要臉,你要是客氣了什麼也吃不著。」貝蕾對她友好的笑笑,白筱筱又是一愣。
平時很少見她開口,面具一帶總有種高不可攀的感覺,私下裡竟然蠻親切的。
還有於叛叛,不是傳說他是貴族嗎,怎麼搶起食物那麼不要臉?
如果說這裡面唯一對她不那麼友善的,就是坐在她對面的那個圓小曜,時不時的拿揣測的視線掃她,像是防備她似得,不過每當圓小曜看她的時候,陳小蕾就會夾菜給圓小曜,圓小曜冷哼表示不屑,卻總是把菜吃進去。
為什麼每個人都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呢?
「邊吃邊等,我再聯繫他,要是不過來就留口湯,等他回來饞死他。」對於這種不參加團隊活動的傢伙,痞子絕不手軟。
千呼萬喚的,紅紅終於來了,還是那副懶懶睡不醒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出現白筱筱就有點本能的畏懼。
這個蟲族,好像跟其他的蟲族不一樣,身上有種特別可怕的壓迫感,平時不覺得,近距離接觸就特別明顯。
「再不來於吃貨都要吃光了。」斯汶抱怨,跟吃貨判在一起吃飯,那就得手疾眼快,這小子吃飯跟搶飯似得,手慢一點都吃不到。
「我這不是辦了點事兒嘛。」紅紅慢條斯理的說。
其實,他做了一番嚴肅的思想鬥爭,到現在都沒想清楚要不要站隊。
痞子舉起酒瓶,三男人瓶對瓶的碰了下。
「你到底辦什麼事兒了,連生意都不顧了?」於叛叛三八的碰碰他,猥瑣的挑挑眉,「是不是不行了,腎虛了,腰力不夠,哥們搓點藥丸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