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留黑白毛一條蛇命,以後繼續打。
「那我就繼續留他半年,半年後你救的了他一次,救不了第二次!」
等到痞子走了,奧麗娜才收回在痞子身上不舍的視線,轉到地上暈過去的小兒子,一臉慈愛。
「我可憐的小奧啊,被哥哥打成豬頭了!」
下一秒,慈愛不見,露出一副傻笑的表情,掏出拍攝設備,嘴裡振振有詞。
「兄友弟恭多美好的畫面,給你拍下來,來來來,兒子,露個悽慘一點的豬頭表情,標題就是我和哥哥美好的第一次!」
已經昏過去的奧蘭多還好沒聽到自家老媽的惡搞,否則還得氣暈過去,人家都這樣了你還拍,有沒有點人道主義精神了!
「娜娜。」
這個聲音讓正在專心拍兒子慘狀的奧麗娜手一抖,設備差點落在地上。
「默,默哥!」
是他,躲了她那麼多年的男人!
奧麗娜想找尋他的蹤跡,卻發現只有一片黑,默食要是不想讓人找到,誰也沒辦法發現他。
「默哥,你來了為什麼不見我!」
「帶著你兒子離開,不要再讓他靠近我的小虎崽子,這次小崽子留情了,下次就不一定了。」
「……你一個人能生小老虎?小汶是你跟你研究的機甲無性繁殖的?喂,星管嗎,有人對著機甲耍流氓,快來人抓他啊!」
默食原以為倆人時隔多年再對話,會是一種很傷感的畫面,結果這女人沒事就說爛段子自娛自樂的毛病一點沒變,他設想了好幾遍的對話都被她弄歪了。
說好的冷酷,說好的殘忍,說好的虐心呢,星管是個什麼鬼!
頭有點疼,好像每次遇到她都頭疼……
「默哥,小汶是我們的孩子,小奧也是我的孩子,你教哥哥打弟弟,這合適嗎?」
奧蘭多的親爹是誰,這是困擾默食很多年的問題。
也是生命中第二不能承受的痛,「娜娜,看在小虎崽子的份上,我不計較你背棄誓言,但不要讓你兒子靠近我的兒子。」
似乎能感受到他要走,奧麗娜終於不再開玩笑,她站起身,滿臉正色。
「默哥,你又不要我了。」
「是你背棄我們之間的誓言!」就沒見過這樣會倒打一耙的女人,默食遇到她冷靜什麼的就不見了,她讓他帶孩子躲兩年,結果兩年後他回去接她,她抱著個小黑白毛,感情的小船說翻就翻,這綠帽子帶的,我呸!
「我沒有!」
「那你說,奧蘭多的父親是誰!」
「……對不起,我不能說。」這是她用翼蛇全族發的誓,不到生命終結那日,就不能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