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精心策劃的分手,最後竟然搞的如此血腥。
痞子身上都是他自己的血,手臂是徹底斷了,骨頭都碎了,就剩下一層皮連著,看著特別嚇人,貝蕾被他嚇的痛哭流涕,拽著他要回去治療,痞子推開她。
「話不說明白就不准走!說,你還分不分手了!」
貝蕾咬著唇,痞子舉手照著腿就要砍,他跟別的裝腔作勢的人不一樣,下手必然是狠手,貝蕾嚇的抱著他的手搖頭,哭的話都說不出來。
「說話,別搖頭!」他現在無比強硬,用從未有過的嚴厲和兇殘質問她。
「說,你分不分手!」
「不分了……」貝蕾都帶著哭腔了,他帶著血的手摸在她的臉上,血都蹭上去了。
「說,以後你還會不會善做主張了!」
「……」她沉默,痞子又舉手,貝蕾氣的痛哭出聲,把一個理智的女人逼到這種地步,他於斯汶也算是夠狠。
「不說是吧?行!」
看他又要胡鬧,貝蕾氣的抽自己的刀,這兩口子打架有意思,人家都是互毆,他們是對著自己打,但現在的貝蕾,哪裡是痞子的對手。
平時她就打不過於斯汶,更何況痞子現在已經突破三層了,握住她的刀,鮮血瞬間就留下來了,貝蕾心疼的都要暈了。
「行啊,長能耐了,你以為,你用來威脅你那倆菜爹的手段對我好使是嗎?」對付她這樣的狠角色,就得不怕流血犧牲!
他手一用力,血就留下來,他就跟感覺不到疼死的,「陳貝蕾我告訴你,我平時讓著你不代表我什麼都能忍,這是我的底線,你給我長點記性!」
「你鬆手,我以後不這樣了!」
貝蕾何曾如何的弱勢過,她把兩世以來的脆弱都用到這一次了。
痞子看她哭的梨花帶雨似得,心裡也有點心疼,不過想著這女人要是不給她來一次厲害的,以後這種么蛾子她指不定還要層出不窮的往外冒,所以壓下心疼,繼續強迫她問。
「以後有事跟不跟我商量!」
「於斯汶你別逼我!你以為我不想跟你商量嗎?這種事怎麼商量!」她的情緒已經快到崩潰的極點了,感覺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衝出陳月見在她體內下的封印。
「你是看不起你自己還是看不起我?能有多大點事?你特麼告訴我,什麼事兒比死了還可怕?別給我裝白蓮花,趕緊發誓,說你以後永遠不會隱瞞我,否則——」
「我就死無葬身之地!」
痞子狠狠的瞪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