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痞子都忘了,自己的生母,好像也是龍族的啊。
「痞子,你對你生母,還有怨恨嗎?」貝蕾從來沒聽他說起過這個話題。
「恨到談不上,畢竟也沒見過,反正也沒多少感情就是了,畢竟她負了咱家老頭在先,上一輩的事兒,我不打算跟著摻和。」
「我總覺得咱家老頭,像是個有故事的人。」
貝蕾覺得,像默食那樣,曾經叱吒風雲的大人物,突然就放棄了一切,隱姓埋名的,一定是對痞子的生母用情至深。
「以要是讓我遇見那個黑白毛,我肯定往死里削他!不過那傢伙也消失好幾年了,估計遇不到他了。」
痞子略帶遺憾的說。
他到現在,都沒有忘記父親當初,是怎樣傷心的表情說出那些往事,能夠讓老頭那麼灑脫的男人,傷成那樣,這筆帳他不能跟自己的親媽算,自然要跟生父不詳的黑白毛算。
除此之外,當年敢追他老婆,這筆帳,也要一起算。
「好吧,那我預祝你替父報仇成功。」
痞子懷疑的看了眼笑的跟小狐狸似得貝蕾,「老婆,其實,你是想讓我滅了黑白毛,然後你順理成章的把我收了,拿冠軍吧?」
貝蕾眨眨眼,「討厭啊,你那麼聰明幹嘛。」
「老婆,你得提前給我用點美人計啊,這樣我才能給你放水啊,來,往下點,對,抓住重點…」
無恥,早晚你會死在腎虛上,貝蕾臨睡前,是這樣想的。
轉過天,貝蕾先打預賽,一路順利,幾乎沒有遇到什麼對手。
除了一場遇到的對手稍微有點強,貝蕾從輪椅上站起來了,剩下的幾場,全都是坐著過關,隨便扔幾個暗器就贏了。
這三年,她自己並沒有發現她的進步有多大,但是對於這些還在學校里按部就班的學習的學生來說,遇到貝蕾和痞子這樣級別的,簡直就是噩夢。
本身就有家族的傳承,自身又非常的努力,各自又有特殊的覬覦,想不強都不行。
尹姝一直盼著能跟貝蕾交手,可是老天似乎不給她這個機會,幾次抽籤,看著屏幕上名字來回閃動,但是到最後,總是抽不到貝蕾。
尹姝盯著屏幕上最後一次抽籤,心裡默念著陳貝蕾的名字,她很想痛痛快快的跟貝蕾打一場。
她和貝蕾的積分,都已經夠晉級了,最後這一場輸了贏了都無所謂,只是想單純的遇到。
但是很遺憾,最後一場,尹姝抽到的名字,讓她嘴角抽搐。
於盼盼?
那個沒有酒品的傢伙…
觀眾席的一角,一個身影捂的嚴嚴實實的,不僅穿著大披風,還帶了個奇怪的帽子,只有一雙眼露在外面。
陳月見走到這個怪人身邊,坐下。
「海嫂,你出來,海哥知道嗎?」
「他怎麼可能知道,當然是偷跑出來——咦?你怎麼認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