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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保安把楊銘拖到酒店門口,站在酒店外50米處的他,看向百米高的33樓,一陣眩暈。他還想進去求一求,可那管家卻待在門口不走,一見他就把他往外趕。
難道真要去找警察?
無計可施的楊銘選擇先離開趁著管家不注意再偷偷上去懇求,結果才走到草叢間時就感覺右手一麻,抬起手看時,看到手背上鼓起了一個小籠包大小的包。
肉包嵌在皮肉之下,還像個活物般不斷向上移動。
驚慌失措的楊銘當即選擇按住大包,可那大包竟在壓力下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為十六,沒幾秒時間,分裂成數不清的綠豆大小小點朝腦中蔓延,楊銘不知道該如何制止,他只能用手去堵,可那可怕的肉包竟又開始分裂,沿著手指縫隙向上鑽。
太可怕了。
這到底是什麼!
感覺事情已經超出自己理解範疇的楊銘,恨不得立刻回去找鈴蘭求助,可還未轉身,腦子一痛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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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套房內。
拿著iPad看劇的敏敏吐槽,“這世界上誰不可憐?被隕石無端砸毀房屋的人可憐吧?被寄生獸寄生的人可憐吧?被寄生獸殺死的人可憐吧?目睹一切真相說出去還沒人信的人可憐吧?都可憐!但能確定的是,市長那麼大個人,在想用職權控制T市的杜朗手中,不會出事。”
奉吉讚賞,“這一點我同意。”
敏敏得了贊同,心中雀躍,“可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那麼多天真的人?不出錢不出力,光動動嘴皮子把自己說的有多悽慘有多可憐,然後別人就一定會拿命去拼,幫他救回被要挾的爸爸!講笑話呢。照我說,最正確的方法應該是,在和諧社會遇到綁架視頻時,首先應該保持一個年輕小伙該有的理智,然後錄下嫌疑證據交給警察辦理,當然他也可以什麼都不用坐,直接用金錢來差遣我們行動。一單生意最起碼還能讓奉吉大哥少炒幾小時股呢,可偏偏那就是個窮小子,窮小子也就算了,還是個沒線索的窮小子。哎,只能說他自身價值太低,沒有被幫助的價值。”
這一點文聘不同意了,“幫助一個人,為什麼還得看他有沒有價值?我看的爽就幫,我看的不爽不幫不也可以?”
“單純小伙子,你那個不叫幫,你那種不求回報的行為,相當於在天橋上遇到幾個可憐的乞丐,身上又有零錢所以給他,那個叫施捨、不叫幫。就拿我們的時代來講好了,幫人是講人情的,我今天幫了你,明天你也得幫我,不然我一味付出,付出價值不平等,以後做朋友都困難。而如果你覺得一味付出沒問題,我只能說,你朋友把你當成了冤大頭。”
文聘意外,“你怎麼說到這個話題了,我沒牽扯這麼多啊。”
“什麼我說到這個話題了,不是你先挑起來的嗎?大神,你看看這個光長個兒不長腦的傢伙。”
鈴蘭手捏著出生存技能書,含糊應下。她眼睛看著書,但一個字都沒看進去,腦中的不妙感越來越盛,直覺跟楊銘有關。這才離開沒兩分鐘,應該不會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