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質的桌子上，還貼心擺放著茶水碗。倒扣的茶碗上被塵土蓋的髒兮兮，但翻過來，還算乾淨。
鈴蘭拿出列車長贈送的茶倒了一杯自顧自喝起，聽到王教授略淺的聲音，“鈴蘭同志，你究竟是個什麼人？”
什麼人？
鈴蘭把玩著茶杯沒去看她。
“女人？”
“少校？”
“超人？你想聽哪一種？你想聽哪個我就說哪個。”
玩笑似的話語，讓王教授的眼中透出一股難以述說的堅定，她認真說，“之前，我趁你不注意搜過你的背包，發現你背包里除了一些急救用品沒有其他。但你卻總是從背包里拿出各色吃的。”
“我曾跟主任調尋了你的資料，資料從沒說過你去海上執行任務。你卻對司機滔滔不絕，好像親身經歷。”
“最奇怪的是你能預知爆炸核彈這一點！如果你真有這種能力，絕不會屈才的來保護我。”
……
她說的鏗鏘有力，好似證據就擺在眼前。鈴蘭看著她笑出聲，她疑惑問，“你在笑什麼。”
“笑你的天真和傻氣啊，如果在諜戰劇中，你絕對活不過一集！”
王恩求無聲看向她，身體微微發抖。
在王恩求看來，她恐懼的有兩點，一點是她說出來的話聽不懂，另一點是她漫不經心的語氣。
她看到鈴蘭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匕首，正仔細研究著刀面，好似即將砍向她。
“為什麼總是會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問題呢？好好的憋在心裡不好嗎？你問出來是在抒發你自己心裡的疑問還是祈求我給出一個答案？不用說都知道，答案我是不會給你，你直接問我也沒用。”
“那你究竟是……”是敵是友？說是敵人，每次都被她所救；說是戰友，每次她在的地方都會爆發核危機。
她有些弄不懂了。
為什麼有些人人生就帶著煞氣，明明已經爆發過一次的核基地，居然還會二次爆發！
鈴蘭直接給她打了個死結，“你弄清楚也沒用。你不是說過嗎？都是命！好好呆著吧，很快就會有人來救你。”
王恩求垂下眼眸。
“那麼這次之後，我就會申請上級，解除保護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