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形容,一股子书卷气。
“你好,我叫殷暮,殷勤的殷,朝暮的暮。”
“很高兴认识你。”
说这话,看不出来多高兴的样子。不苟言笑,和宋清乔有些反差。
三人出门,十月份的日本气候宜人,温度不高,太阳照在人身上暖呼呼的。
“亚联赛?”宋相以问道。
“嗯。”宋清乔闷闷一个鼻音。
“决赛进了多少人?”
“二十来个。”
两人不再说话,殷暮走在宋清乔旁边能感觉出他俩关系确实不怎么好的样子。
“殷暮你也是学美术的?”宋相以跟宋清乔聊不下去,将话头转到殷暮这儿来。
“不是,我是学医的。”
宋相以怔愣一下,然后笑道:“有点意外。”
这笑起来简直跟宋清乔一毛一样,刚刚谁说他俩不像的!?
“宋……先生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哦,我啊,教书匠罢了。”宋相以还是笑着,“你不妨叫我宋老师就行,先生这词儿负担重。”
殷暮这才深刻意识到,不能以貌取人,得跟这人说两句话再以貌取人,不苟言笑这结论是错的。
“xx大学……教书?”殷暮问,宋清乔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另一侧去了,原本是走在中间的。
“博士毕业就留下了,挺有意思。”宋相以手插兜里,“就是这儿。”
一间小居酒屋,木制推拉门,红底黑字招牌,“南屋”俩字殷暮能看懂,管它到底叫什么,就叫南屋。
宋相以推门进去,老板是位中年大叔,清瘦,笑意满盈地跟他打招呼,两人你来我往交谈着,听不懂。
然后宋相以侧身指指殷暮和宋清乔,老板思索了一阵,说了句,惹得宋相以大笑。
“老板很久没见到宋清乔快认不出来了。”宋相以解释道,冲老板比了个大拇指。
宋清乔不屑地啧一声。
这死小孩脾气真怪。
三人入座,宋相以把菜单递给殷暮:“你看看想吃什么。”
宋清乔坐在殷暮旁边,殷暮拿到菜单之后又问他:“乔哥,想吃什么。”
“生拌牛肉丼。”宋清乔不假思索地说。
殷暮菜单都还没看完呢。
这个天妇罗看起来好好吃,这个烤串看起来也好好吃。
“决定好了吗?”宋相以笑眯眯地问道。
殷暮狠狠心指了个天妇罗照片,还是这个最让人流口水。
宋相以点完单后,就静静坐着,眼神一直在殷暮身上游走,看得殷暮有些不自在。
“你能不能别老盯着别人看。”宋清乔不耐地说一句。
“那我看你你不也不乐意?这儿就三个人,我还能看谁去。”这贫嘴技术跟宋清乔也像。
“自己看地上。”
“殷暮,你为什么会跟他成朋友?”
……
“就……倒霉呗?”殷暮小声说一句。
宋清乔和宋相以都乐了。
“小朋友,有胆量,我也觉得我有个倒霉弟弟。”
“倒霉的日子还长着呢,殷总。”宋清乔冲他笑,渗得慌。
宋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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