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隕見君駿沒理他,也就知道剛才大概是他誤會了。雖然說他總覺得剛才的演技表演透著濃重的殺氣,但是既然導演也沒有說什麼,就證明確實沒有什麼問題吧?所以他這個外行人就不要指手畫腳了。
於是,陳隕好心情的轉移了話題,八卦起來了:「聽說余影帝又毀約了。」
「哦?」
陳隕以為君駿感興趣,於是就多說了兩句:「據說那部戲也是拍了一半的劇,然後余影帝就跟那邊劇組鬧翻了。這一次的劇組可不是像《南北》這樣好說話的,余影帝這回可是自己捅了馬蜂窩了……」
「嗯?」
「據說是因為服裝問題引發的矛盾,好像說他們拒絕余影帝帶私人飾品上場演戲,還侮辱了那飾品像狗鏈一樣醜陋,於是余影帝發火了,這才甩手不干……據說現在的余影帝看起來就像是發怒的狂犬,一個勁的手撕所有嘲諷他的東西的人,簡直是見人就咬的狀態……」
「……」
陳隕看著已經有些昏昏欲睡的君駿,囧了囧說道:「就算我提供的八卦很沒意思,但是你也要尊重一下我啊,不求你誇我,稍微捧點場子行嗎——就看在我最近一直東奔西走、上刀山下火海的為你找劇本的份上?」
君駿掀了掀眼皮,淡淡的朝著他伸開雙手說道:「過來,我親你一口。」
陳隕被嚇得瞬間後退了十步。
君駿:「……」
陳隕這下可尷尬了,他紅著耳根僵硬的轉移話題:「那啥,君駿我怎麼覺得寒視帝好像一直在看著你?」
君駿輕描淡寫的說道:「你看錯了。」
陳隕也覺得這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就算不是錯覺,被人多看幾眼也是正常,畢竟君駿的長相確實出眾。不過他到底還是有些不安,於是他忐忑的詢問道:「你剛才演戲的時候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君駿淡淡的說道:「我是完全按照劇本演的。」
「也對哦……」
君駿懶得應付陳十萬個為什麼了,於是他看了看時間,決定去洗手間洗把冷水臉醒醒神。然而他前腳才進了洗手間,就看到寒紹鈞後腳跟了進來了。君駿挑了挑眉頭,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和寒紹鈞,並沒有做什麼動作。
寒紹鈞直接上前將君駿擁在懷裡,他的頭埋在君駿的肩膀上,宛如情人般的在君駿耳邊喃呢:「你贏了,你成功的催眠了我,我現在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