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演戲至上的君駿一口拒絕:「不了。」
寒紹鈞臉上原本胸有成竹的表情瞬間有點兒呆,他記得很清楚君駿是一個很喜歡演戲的人,他就算拒絕其他任何事情,都不應該會把想要對戲的人拒絕了才對。只是寒紹鈞到底是一個很不出的演員,他並沒有露出絲毫一樣的表情,而是淡定的回答道:「是麼?這樣我點失望了。」
君駿看著寒紹鈞,突然說道:「你的人設很奇怪。」
寒紹鈞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嗯?」
「你最初應該是面癱高冷設定,很冷漠的那種。」君駿說道:「只是你的人設非常的不穩定,給人一種亂七八糟的感覺。」
「所以我們是一類人。」
君駿似乎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他揚揚眉頭:「我們是一類人?」
寒紹鈞篤定的點了點頭,說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和我絕對是一個類型的人。」一樣的冷漠,視他人為空氣。
君駿覺得這個言論有意思了,就他個人來看他和寒紹鈞之間可是沒有半點相似的地方。就算偶爾人設重合了,那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有意思了。
君駿笑了笑,他突然改變了注意:「我晚上有時間了。」
寒紹鈞也笑了:「那晚上老地方見。」
葉總原本是站在遠處,但一看到這裡剩下兩個人了,他眼中一暗大腦里立馬拉響了警報。葉總端著淡淡的姿態,很自然的走上前:「感覺你還挺閒的呢,不用拍戲了?」他這身為投資方的架勢馬上就擺出來了。
寒紹鈞看了君駿一眼,然後又看了葉總一眼,接著他一本正經的回答:「我們正在討論劇本。」
葉總冷冷的看著他,說道:「劇本的事情由編劇和導演處理就可以了,你就乖乖的按照劇本演戲就行。」
「噢?是嗎?既然葉總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就一定會老老實實的按照劇本描寫的進行拍攝」寒紹鈞笑了,他說道:「記得我們第三十七幕好像有一個吻戲呢,冒昧的問一下……」寒紹鈞看了君駿一眼,然後才問道:「你的初吻還在嗎?」
葉總秒答:「不在了!」
寒紹鈞揚眉看著葉總,然後說道:「我問的是君駿,葉總您怎麼知道?」
葉總睨視著寒紹鈞,傲慢無比的回答道:「因為他的初吻是我的。」為了體現這個初吻的真實性,他特地費了一番口舌說道:「大學我和君駿同居的時候,那天晚上八點十五分零六秒的時候,君駿親了我。」
寒紹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