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鍾期卻深刻的知道秦家的厲害,因此在聽到秦以誠的這一句話餓時候,他眼睛都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低聲問道:「你做了什麼?」
秦以誠不屑的說道,「我什麼都沒做。」
你什麼都不做人家搞得風風火火的項目能黃嗎!?鍾期深感危險,凱哥可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那傢伙以前還好,頂多是個小混混,現在在外面也不知道是跟誰學了一堆烏七八糟的東西,手段髒得很。鍾期想著對方還沒注意到他們,於是開口對秦以誠說道:「喝得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回去?」秦以誠冷冷拒絕,「不回。」
鍾期靈機一動,「你現在天天泡吧不好吧?那個齊源喜歡你這樣子嗎?你真的不打算把人追回來了?萬一人家回來看到你這麼憔悴……」
這算是踩到了秦以誠的死穴了,他雖然知道齊源現在人在河源短時間回不來,可是禁不住喝了酒腦子有點點不清醒。對於鍾期的這麼多話,他也就聽到了齊源兩個字,然後滿心撲通撲通的就想著齊源。
然而凱哥已經先一步發現了他們,並且掛著陰測測的笑容走了過來。他身後領著一串的人,看到秦以誠的時候他高聲猙獰的笑著打招呼:「這不是我們秦少爺麼?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說出來讓我們兄弟開心一下呀!」
秦以誠有些醉,但除了齊源的事情其他影響不到他的發揮,只見他瞥了凱哥一眼,慢悠悠的說:「聽說西區項目黃了。」
凱哥臉上的笑容散盡,他陰沉沉的盯著秦以誠:「你乾的?」
秦以誠反問,「你覺得呢?」
凱哥盯著秦以誠看了一會兒,他忽然笑了,相當不屑的嘲諷道:「我覺得你可沒有這樣的能耐,誰不知道秦二少是家裡最沒用的一個,天天只知道抽菸喝酒逛酒吧。秦家是秦大少的吧?不過大少是個文雅理智的人,和二少這個花天酒地的可不一樣。」
秦以誠並不否認,他點頭應著:「嗯,我是個廢物。」
凱哥聽著他這樣的自損以為是認慫,頓時就揚眉吐氣覺得自己牛逼得不行。他從前就喜歡和秦以誠比,現在更是如此。但凡能壓秦以誠一個頭,他都能炫耀好多天。只是他還沒高興多久,秦以誠又慢悠悠的開口了:「我不過在酒桌上提了一句。」
凱哥不甚在意,「提了什麼?」
「我不過說——西區的項目給你浪費了。」秦以誠睨視著凱哥,用最平淡的聲音說出最冷酷的話:「你看,像我這樣的廢物不過一句話就攪黃了你的項目,那你又是什麼?」
秦以誠殘酷的勾唇:「垃圾麼。」
凱哥眼睛猩紅,直接抓起酒桌上面的酒瓶敲碎對準了秦以誠,「找死!!!」
秦以誠卻比他們誰都快,早在對方用破碎的酒瓶對著他的時候,他的右腳直接一掃踢中了他的手腕。對方還沒來得及痛呼,就已經被秦以誠雙手反剪踩在了地上。
一切不過是剎那間的事情。
凱哥身邊的人看到自家大哥被人揍了,他們不約而同的就要上前幫忙,結果在看到秦以誠用玻璃碎片對著凱哥的喉嚨的時候,他們的動作就停下來了。凱哥也深感危險,顧不上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大聲呵斥:「都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