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休息的時候有安排茶歇，她自己都還沒吃，就拿著小蛋糕和餅乾給了那個男生。最後回程的時候，她還特地和男生坐在一起。我沒看出的話，她還特地提前洗了頭洗了澡一身香噴噴的。」
齊源沒忍住問道，「最後怎麼樣了？」
「她成功加到了那個男生的微信，並且通過短短的車程知道了對方下車的地方，家裡大概住址……」
齊源：「……」
——這是個人才吧。
「不過聽說她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前年和男朋友分手了。」楊楷說道，「他們談了五年，同居了四年，說散就散了。好像是因為她男朋友是黑龍江那邊借調過來的，現在想要回去發展了。何栗不想跟著去黑龍江，但是男朋友也沒法留下來繼續發展，於是就好聚好散了。」
「之後她好像就放飛了自我，路上認了一個師父，然後和相親對象見了幾面就結婚。每天還是師父早師父晚的，上次她還問我會不會覺得一個女生有一個異性師父很奇怪。」
「……所以你覺得她很有手段？」
「我直覺她能把事情擺平。」楊楷說道，「我沒見過比她還會撩的人了，那個男的估計是還沒發現她的魅力，不然不會這麼鬧的。」
齊源覺得這事情聽聽也就是了，「你為什麼突然和我說她的事情？」
「就分享一些感情的事情給你，這樣也算可以幫你積累一下經驗。」楊楷這麼說著，然後再次反問，「你真的沒有身經百戰嗎？」
齊源：「……」
齊源確實也從上面的故事感悟到了一些事情，就比如認為不適合的話還是儘早分比較好。就比如何栗和她的現任，如果他們早點想清楚了，也不至於領了結婚證後上法庭起訴離婚。
楊楷見齊源真的沒想說自己感情的事情，於是就換了話題：「我刷抖音的時候看到了你的舞蹈視頻，你跳得真好。」
齊源知道這是在恭維他，「挺一般的。」
「你是真的跳得很好，你確定你以前真的沒有練過嗎？」楊楷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我也去學過街舞，但是跳起來像個猴，把老師和學員都逗笑了。有些動作我做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像一個憨憨，他們都建議我去學類型的舞蹈了。」
齊源看著楊楷濃眉大眼的樣子，再想想他擠眉弄眼搞笑的樣子，頓時忍俊不禁，「也許挺適合你的。」
楊楷感覺到齊源開心了一些，覺得自己成就感滿滿的。剛好這會兒餐廳上菜了，他也沒有耽誤齊源吃東西，等兩人肚子填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悠悠的繼續說：「其實感情的事情也沒有這麼複雜，像我們這樣的成年人能夠走在一起，講究的就是權衡利弊之下的最優選擇而已。你不要太過在意感情不感情的，去計較利益就好了，你只要思考你們在一起你是不是更有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