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符咒對於邪祟來說傷害更重些,十幾天後回來的不一定有“邪”,但是成遠陵再次恢復是絕對的。
好煩...雖然知道這個東西對他意圖不軌,但是真正被下手後果然還是不太爽,接下來沒有幾天可以玩了。時咫想著,靠著鎖鏈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後他已經不在原先的地下室了,正被白昀裹著被子抱在懷中。
“醒了?”白昀低頭捋捋他散亂的長髮,面無表情。
看到成庭坐在對面,時咫就放心地靠在白昀胸前繼續睡了。
“乖,喝粥。”白昀無奈地把他哄醒,給他餵粥。
時咫一口咬下半個勺子:“啊嗚。”
“唔,白昀知道任務了嗎?”
“嗯。”
時咫看了眼成庭,他立刻慌張地開口:“實在是抱歉,我才是原來的戲偶,主人表演時這裡的邪物看中了我的身體,我一直控制不了自己襲擊了你!還好你的符生效了。”
“那個...結業人,你現在感覺好點了嗎,這裡還有很多藥材,你會好起來的。”
這個口供可以對對。時咫想,等白昀給他餵完粥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後他就說是這個戲偶先襲擊了他,中途他激烈反抗並且把在燭龍那裡記的驅魔符用血畫出來拍在他脖子上,雖然後面還是被綁了起來但是戲偶離開時符也生效了,真是十分慶幸。
說完著一大段話後時咫抬起頭,一臉無辜。
“是我太大意了。”白昀面色複雜地看了時咫一眼,“以後一起睡同一張床上吧。”
“好嗷。”時咫抱了白昀一會,任他給自己擦嘴,然後扭頭看向成庭,“是你提出的願望吧,你想實現什麼?”
“不是我想實現什麼...我沒有什麼願望,能和主人待在一塊就會感到很幸福了,即使主人逝世,但能載著她的心愿作為這樣一個存在活下去,也不是值得難過的事情。”成庭雙手攥著衣角,別過頭。
“主人死後,她身體內的機械載著她來到穹頂操控著我。那是來自另外一個大陸的機械術,主人編制的機關能讓她操控著我完成世界上最完美的表演,這才是主人一直嚮往的。”
“可是這個家族裡封印的東西在那時候跑了出來,因為血緣附著在了我的身上,操縱著我的身體在表演剛剛開始時殺掉了這裡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