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鄭泥鰍圓滑承認了辦了這事,但因為簽了合同,竟然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懲罰,只是他們這次的設計被打回來了,跟其他設計師一樣,重新選。
這事兒對鄭泥鰍來說不過是回到了事情的原點。
難怪職場上那麼多人在背後做惡人,還不是因為能受到的實質懲罰小。
鄭泥鰍看何奕銘蔫了吧唧的樣子,提點他,「你不是和方總認識嗎?這事兒還有斡旋的餘地。」
拉倒吧!他怎麼有臉和方以則說這事!
何奕銘懶得看鄭泥鰍一眼,去辦公室收拾了一下自個的東西就回去了。
方以則還在上課,家裡沒人,何奕銘臊的沒臉見人,心裡空落落的,覺得必須得趕緊再找個工作,就給梁如是發信息,讓他幫忙這個短期可以賺點錢的事做。
梁如是就把他約出來了,問他要不要當平面模特。
何奕銘猶豫再三,說再考慮考慮。
梁如是看出何奕銘情緒不高:「你這是怎麼了?之前那個公司不是很好嗎?怎麼又突然找活兒?」
他可是記得何奕銘第一次實習的時候整個變了個人似的,別提多認真了,連酒吧也不泡了,整個就是老僧入定。
本來他還以為何奕銘能直接在第一個實習的公司定下來,沒想到三個月一到直接讓他不用去上班了。
當然除了何奕銘,還有其他幾個一起實習的,那時候老大還跟他們分析何奕銘他們是遇到專門招實習生,壓榨廉價勞動力呢!
那個時候何奕銘低著頭,一個勁兒不說話,不知道想些什麼。
現在這個公司在梁如是看來挺靠譜的,雖然也招了三個實習生,但到底是何奕銘系裡的學長創建的,怎麼也比外面的公司靠譜。
怎麼才幹了不到半個月,就出問題了。
何奕銘冷冷地喝了兩口酒:「你還記得喬鄲嗎?」
梁如是擰著眉:「關她什麼事兒?」
「是我有問題。」何奕銘沒好氣,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
梁如是聽了,不知道說什麼好,「你也別放心上,依我看這事兒也沒捅什麼簍子,其實也就小打小鬧,說不準明兒就讓你回去上班了。」
「這事,我過不去心裡的坎。」何奕銘壓抑著怒氣。
他之前以為只要認真辦好事,工作就能安定下來,結果還不是被一個拍馬屁的小人給刷了下來。
現在他選擇迎合鄭泥鰍,結果落了這麼個結局,他心裡有疙瘩。
梁如是:「那咱就不幹了唄,跟我一起當模特跑外景不好嗎?一天也有好幾百呢!」
何奕銘斜睨了沒心沒肺的梁如是一眼:「也不是完全是這個事兒。」
梁如是適當閉嘴,他和何奕銘有壁,說是朋友,其實有些時候看不懂何奕銘。
比如,他就挺喜歡何奕銘這款的,但何奕銘堅持跟他保持純潔的友誼,到後來他也偃旗息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