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暮慢條斯理用手指指著攝像頭:「這個攝像頭錄下的東西,我會傳到暗網上,不僅僅是國外,到時候連國內也會散播。」
「別擔心,我會幫你打上馬賽克,畢竟我和你無冤無仇,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我會放你回國。」
何奕銘愣了一會兒,意識到趙暮目的後暴怒,「你特麼說什麼!你瘋了是不是!」
趙暮冷哼一聲:「看來你還是不清楚自己的處境,這裡別的東西沒有,男人多的是,還是說你要親眼看著小則別的男人……」
「你敢!」何奕銘目眥欲裂,趙暮簡直無恥到了極點,「傻逼!你敢這麼對方以則,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趙暮眼中閃過寒意,用緬甸語跟周圍幾個男人說了幾句,那幾個男人立刻不懷好意向何奕銘攏來。
「暮哥,把方帶上來吧!要是他不配合,就剁了何一隻腿好了,反正方家裡的老頭只說了不能傷害方。」阿蓮從趙暮身後出聲,她眼睛盯著何奕銘,「你不會這麼不識抬舉是吧?」
何奕銘心裡一涼,死死盯著阿蓮,手心不停冒汗。
這兩天他雖然能吃上一頓飽飯,但這對於一個虛弱了好幾天的成年男人來說,只是堪堪續命,他沒有多餘力氣和這些精壯的男人搏鬥,反抗無異於是死路一條。況且他也不能看著方以則受辱。
趙暮掃了一眼阿蓮,衝著何奕銘露出一抹輕笑,「看來你心裡已經有抉擇了,阿蓮給他送點吃的,免得中途沒有體力。」
說完趙暮嫌惡看了眼木屋內破舊的陳設,轉身離開。
趙暮一走,何奕銘泄氣般跌坐在地。
阿蓮望著何奕銘,「你應該學聰明點。」
「方家跟趙暮有交易是不是?」剛才何奕銘聽到阿蓮的話,趙暮已經跟方以則的爺爺聯繫上,作出保證不會對方以則做出實質傷害,方家跟趙暮之間有交易,那是不是說明方以則的安全是可以得到保證的。
阿蓮挑眉:「我說了你應該學聰明點,方肯定會死在這裡,你應該想辦法活著回去。」
何奕銘頓時如被潑了盆冷水,「你們都不打算讓他活著回去,還要這麼羞辱他嗎?」
阿蓮無所謂聳肩:「和方有過節的是暮哥,我們是聽命行事。」
接下來半個小時,何奕銘吃了被綁架以來最充實的一餐,雜糧窩頭,米粥和一點醬菜。
吃完後,方以則就被拖了上來,拖人的看守將方以則扔到木板床上,直接掏出注/射/器在方以則脖子處打了一針,很快方以則就清醒過來。
「方以則,你還好嗎?」方以則衣還算整潔,但臉上有許多淤青和擦傷,在看不見的地方還不知道有多少傷口。
方以則痛苦悶哼兩聲,緩緩睜開眼,眼睛在觸及何奕銘的一瞬間,霎時清明起來,他稍稍挺直了背脊,清瘦的胸膛劇烈起伏。
兩個看守見人醒了,用緬甸語交流了一句,彼此使了個眼色,就走到門外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