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不多信,旁邊一個金髮的男人笑得特別猥瑣的衝著黑男說了一句話,黑男點點頭,那金髮男就揮手叫打手拖他下去,打手用肌肉糾結的熊掌抓住的小胳膊往船艙扯。
梁聞生反應過來,萬一他們把他當作奸細了怎麼辦。
梁聞生低著頭,決定先觀察一下,一路上遇到很多像鐵塔般的漢子,然後沒有了,最後他被關進了底層的小房間中,梁聞生覺得它更像一間敲問室,而且房間中不止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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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鍾錦意回來後沒有見到梁聞生幾乎把整棟樓都拆了,“我叫你看住他!你就這樣辦事的?!!”鍾錦意一腳踩碎水泥,目光赤紅,他剛打完白磷蝶回來渾身的殺氣都還沒有收斂下來,其餘人全部退避三舍。
陳義景站在他三米開外讓鍾錦意發泄完才冷靜的說,“實在很抱歉,他畢竟是你的伴侶,我們沒有能力阻止。”對零號很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其實自負,傲嬌,在他心中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承認他的伴侶也很強會讓他有所滿足。
果然就見鍾錦意瞪了他一眼,怒氣卻少了一點,“我以後還能指望你們做什麼?”
“現在先想辦法找到梁先生。”他把如今最緊要的事情擺上檯面。
鍾錦意蹙眉,低下頭撥了一下智能502,502沒有反應。
陳義景看了看他拿著的手環,目光有點熱烈,但轉瞬就移開視線,“你知道他會去什麼地方嗎?”
“海邊。”鍾錦意走了幾步看向海的方向,梁聞生作為人魚只會嚮往大海,不會去其它地方,“他只會去海邊。”
“他為什麼要跑?”
“他病了也瞞住我!他會跑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你沒有告訴他只要你進化了就能治好他嗎?”陳義景越說越覺得奇怪。
“他都不信我,不願意告訴我他的事情,那我到底算什麼?他把我當什麼人了?!如果我沒發現呢?他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去死?!”
看到鍾錦意氣憤的扭開頭,而且還是以這種充滿怨氣的話語,陳義景聽出了問題來,“我覺得你的處理方案非常不合理。”他終於看明白了,零號不懂得談戀愛,即使他讀了很多書卻沒有讀過戀愛心理學,這種瞞不瞞信不信的問題如果讓他來處理只是雞毛蒜皮的事情而已,輕而易舉就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