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唱的還很多。”常寧一本正經地回答，表情嚴肅，仿佛真是什麼值得自豪的事一般。
“我累了，想聽你唱歌。”於楊西慢慢拉著常寧躺在了床上。
常寧一臉怪異地看著於楊西，語氣猶豫不定：“你確定要聽我唱歌?”
說實話，常寧的聲音較之普通女生要溫和得多，沒那麼尖細，倒也稱得上是御姐音，只是偏冷一點，於楊西猜常寧的嗓音唱歌應該很不錯。
“當然，我就是想聽聽你唱歌，你要是不唱，我今天晚上就不睡覺了。”附帶了一個威脅。
常寧糾結了許久，看於楊西立場堅定，絲毫不願退讓，這才扭扭捏捏地開口：“你要聽什麼歌?”
“這意思是要我點歌咯?那我就要聽王菲的《笑忘書》好了。”
常寧深吸一口氣，開唱：“沒，沒有蠟燭，就不用勉強慶祝……”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就靜靜地依偎著，常寧比於楊西略高，於楊西身材纖瘦，常寧正好可以把於楊西整個抱在懷裡，下巴輕輕抵在於楊西發旋處，於楊西就這樣把頭靠在常寧頸彎里，聽著常寧的聲音。
“真難聽。”於楊西嫌棄的語氣讓常寧立刻閉了嘴，的確，常寧聲音是好聽，但是唱歌完全不在調上，一張臉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硬是被憋紅了，這樣五音不全的常寧於楊西還真地從未見過。
聯想到常寧以前是殺手，於楊西抬頭望著常寧的下巴：“殺手會學唱歌嗎?”
“有些人會學，比如藍雅。”常寧低頭和於楊西對視。
“你為什麼唱歌這麼難聽?”於楊西眼裡帶笑地盯著常寧，“要是我能唱得比你好聽，你就主動親我一下，怎麼樣?”剛才常寧過來想幹什麼，於楊西心裡清楚，但是那一刻身體本能的害怕也許真的傷到常寧了，她不是害怕常寧，只是上一世身體殘留的本能的對這個的恐懼，但是如果對方是常寧，哪怕是曾經讓她恐懼到想自殺的行為，也是願意的。
常寧的眼神很疑惑，這算什麼條件?“好。”
“秋天該很好，你若尚在場
秋風即使帶諒，亦漂亮
深秋中的你填滿我夢想
就像落葉飛，輕敲我窗
冬天該很好，你若尚在場
天空多灰，我們亦放亮
一起坐坐談談來日動向
漠視外間低溫，這樣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