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輝腦瓜子嗡嗡的,眼眶被揍腫了,眼睛裡流進了血液,視野都是紅紅的。
「梁子哥……是哥讓你來救我的吧,告訴他我沒事,不要讓他擔心……」靳輝虛弱的靠在椅背上,梁子剛剛的營救,他意識模糊,沒聽見發生什麼事,只知道自己得救了。
「靳輝你聽好,發生了這樣的事,我也沒必要再瞞你,我是會長的人,剛剛是會長把你從雷萬鈞手裡救出來,還有之前我給你買的那些奢飾品,也是會長掏的錢,你腦子不太聰明,所以我說的直白點,會長覺得你有價值,才會為你做這些,但相對的,你也要付出,以後你要為會長賣命,好處自然少不了你,明白了麼?」
靳輝似乎被打的有些懵,半天沒給梁子回應。
「說話啊,你聽見了沒?」
「我不要好處,我只想在哥身邊,只要在哥身邊就好……」靳輝有氣無力的說。
「難道不是會長把你留下來的麼?你到底懂了沒有?以後要幫會長做事。」
靳輝輕輕點頭,隨後合上了眼睛,他嘴巴里很痛,暫時不想說話,眼睛裡也是模糊的,只想稍微休息一下。
等到了醫院,靳輝徹底昏迷,梁子在一旁向會長匯報情況。
「加派人手保護好他,萬鈞不會輕易放過他,另外,等安頓靳輝好就給鹿允堂打電話,向他說明一切,包括你的身份。」
「那鹿社長不會生氣麼?之後他就會避開我的。」
「他暫時沒功夫管你,只管按我說的做。」
「好的會長。」
梁子掛斷電話,向醫生詢問靳輝的傷勢,醫生稱,靳輝的下顎傷勢較重,掉了兩顆牙,下顎骨脫臼,至於視力的話,要等傷者醒來再做進一步判斷,暫時要住院個一兩天。
了解完靳輝的情況,梁子安排四個打手,在靳輝的病房裡看護,之後去給鹿允堂打電話,告知對方剛才發生的一切。
鹿允堂得知後火冒三丈,問梁子在哪個醫院,他立刻趕過去。
去醫院的路上,鹿允堂給雷萬鈞打電話,憤怒的呵斥對方,有什麼沖他來,不要牽扯無辜。
「無辜?他和你睡了吧,他配麼?記住了鹿允堂,你是我雷萬鈞的人,一輩子都是!」
鹿允堂的血壓迅速飆升,這是他28年來聽過最荒謬的話。
「你少在那裡自大,我從來都不是你的人,以後也不會是,我不管你是雷氏集團的大少爺,還是鴻運集團的雷社長,在我眼裡你不過是個炮友,另外,同是炮友,你還真就不如那個土鱉,因為他把會我放在第一位,而你自私又自大,你只愛你自己!」
鹿允堂迅速掛斷,多一句都不想聽。
到達醫院後,鹿允堂急忙來到靳輝的病房,只見靳輝的臉多處纏著紗布,其他地方青一塊紫一塊,幾乎沒有好地方。
梁子和鹿允堂當面細說,鹿允堂除了問靳輝的事,其他都沒提,因為他前兩天就知道梁子是會長的人,何況今天多虧會長及時出手,眼下不是處理梁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