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醒了!」靳輝露出一口大白牙。
「睡的還好麼?」雷萬鈞輕輕撥弄鹿允堂的劉海。
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打招呼,鹿允堂誰也沒搭理,一絲不掛的走去衛生間,他肚子痛,可能是昨晚做的太狠了。
經過水池前的鏡子,鹿允堂停下腳步,望著鏡子中的模樣,震驚的皺起眉頭。
他白皙的脖子上全是草莓,有大有小,有深有淺,衣服根本遮不住……
昨晚太興奮,他沒有顧及那麼多,現在一看,那倆人像是在比賽,左邊一大片,右邊一大片,大一點的,深一點的,一定是雷萬鈞種的,小一點的,顏色淺的,肯定是靳輝種的。
他打開門,打算呵斥二人,沒想到,門一打開,那倆人就在門口站著,活像一對門神。
「幹什麼?」
「省的你跑了。」雷萬鈞抱胸說道。
「對!上次哥就一聲不響的跑了,所以這次我們要守著你。」
鹿允堂眯著眼,走到靳輝面前,使勁擰著對方的咪/咪頭,訓斥道:「誰讓你在我脖子上種草莓的?」
靳輝疼的彎腰曲背,雷萬鈞看笑話的勾起嘴角,不料下一秒被鹿允堂狠狠捏住寶貝。
「還有你,故意的是吧?弄這麼一大片,我還怎麼出門?」
雷萬鈞皺起眉頭,疼的聲音都變了「輕點兒……」
鹿允堂肚子很痛,暫時放過他們,二人站在衛生間門口,一個揉著咪/咪,一個揉著弟弟。
馬桶上似乎很適合思考人生,鹿允堂一邊痛快,一邊回想昨晚,自己又喪失理智了,可那感覺真的令人上癮,有一次就忘不掉。
不過做歸做,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彼此都是成年人,不會因為一兩次床上關係就在一起,尤其是雷萬鈞,他不會輕易原諒。
待他從衛生間出來,那兩個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輪流進去洗漱,剩下一個人一直在看著他,似乎怕他故技重施。
他內心感嘆,回想之前,這倆人可是掐的很厲害,現在竟然挺講配合,當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出門前,三個人換上昨日買的花襯衫,鹿允堂是墨綠色玉蘭花的圖案,本來就是冷白皮的他,在墨綠色的襯托下白的發光。雷萬鈞是黑色魚鉤圖案,配上冷峻高貴的面孔,打眼一看便知是有錢人。靳輝是藍色椰子樹圖案,充滿活力與朝氣,如同他的性格一般。
他們走在大街上,絕對是整條街最靚的仔,回頭率百分百。
鹿允堂和雷萬鈞習慣了這種目光,即使被人注視,他們也會昂首挺胸的目視前方,眼神里充滿自信,可靳輝不太適應,他不喜歡被人打量,眼神總是刻意迴避路人的目光。
「抬起頭來,別忘了你資產過億,自信點兒。」
「可是哥,那些錢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