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允堂自然不能同意,雷萬鈞老謀深算,靳輝毫無城府哪是對手。
「可他真的太討厭了!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他就是不想讓咱們過的好,咱們總得做點什麼吧!」
這些日子以來,靳輝的心,就如同玻璃破碎後再粘補,反反覆覆,只有傷者才知道那是怎樣的痛。
鹿允堂陷入沉思,想想也能理解,要是情敵總這麼搞心態,時間久了,真的會崩潰。
無奈之下,鹿允堂當著靳輝的面給雷萬鈞打電話,可對方矢口否認,但那得意的語氣,讓鹿允堂堅信不疑。
「你我都是生意人,開個條件,要怎樣你才能不去騷擾他。」
「你見我一面,我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再傷害他。」雷萬鈞的語氣嚴肅起來。
「你的保證可信麼?」
「我已經一無所有,你在害怕什麼?怕見到我會心軟?還是怕放不下我,才不敢見我?」
這顯而易見的激將法,鹿允堂當然能聽出來,可他們之間總要有個了結,不然總這樣搞事情,他和靳輝也過不踏實。
鹿允堂同意了,但靳輝不答應,他堅決不要雷鹿見面,況且是在國外,他不放心。
「相信我,既然我已經和你交往,就不會再和他糾纏,解決了我就回來。」
「不行!他那麼壞,萬一又把你關起來怎麼辦!你不要去好不好,實在不行,我換個手機號就是了。」
鹿允堂搖頭,換手機號雷萬鈞也有辦法,這是逃避,總逃避不是長久之計,為了將來過的幸福,他總得面對。
靳輝熊抱著鹿允堂,不停的撒嬌,直言表述自己所有的擔心,他最害怕的,就是鹿允堂會心軟。
「放心吧,家裡有你在等我,我不會對他留情的。」
鹿允堂輕拍著對方後背,好說歹說一個多小時,終於把靳輝說服,他就去一天,當天去當天回,絕不在異國逗留。
為了儘快處理好,鹿允堂購買當晚的機票,到那邊正好是白天,他在晚上前就能回來。
機場裡,靳輝戀戀不捨,挺大的塊頭,撒嬌起來像小姑娘似的。
「好了,鬆手吧,我很快回來,回來讓你幹個痛快。」
鹿允堂踮起腳尖,親吻靳輝的額頭,一再安撫之後,坐上了異國的飛機。
翌日早上八點,鹿允堂給雷萬鈞打電話,將對方約在機場一家咖啡廳,可雷萬鈞卻說,自己有事,要晚上九點才能見面,並給鹿允堂一個地址,讓他到這裡來。
鹿允堂頓時擰緊眉頭,這是要耍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