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圍空氣被情慾籠罩,雷萬鈞本能起了生理反應,他及時鬆開對方,可同學的臉頰泛起桃紅,眼神迷離而誘惑。
「雷萬鈞,我還要……」
同學歪著腦袋湊近,雷萬鈞迅速閃躲,結果對方啃咬著他的耳朵,哈氣如電流般鑽進大腦,令雷萬鈞快要克制不住。
「我有老婆。」
「那又怎樣?哪個男人不偷腥呢,家花哪有野花香?偷情更刺激不是麼?」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實際上雷萬鈞也確實很有感覺,只是,一旦出了軌,他將受到內心的譴責,永遠甩不掉對鹿允堂的愧疚感。
什麼是成功的男人?除了事業有成以外,還要有足夠強大的意志力,來抵擋花花世界的誘惑。
在理智與生理的鬥爭下,理智更勝一籌,雷萬鈞用力推開對方,冰冷的道:「我朋友的病不用你了,剛才事就當沒發生過。」
雷萬鈞匆忙離開,戶外的冷空氣很快讓他平靜下來,他內心慶幸,好險,差點就做了對不起鹿允堂的事,此時此刻,他很想念對方,想聽對方的聲音。
與此同時,鹿允堂和紀承風剛剛進門,一進門,紀承風就將鹿允堂抱到鞋柜上, 二人急不可耐的激吻著。
這兩天的約會下來,鹿允堂的心,在不知不覺間被紀承風俘獲,身體也變得不抗拒對方。
「我已經讓你恢復三天了,今晚我可以全壘打了吧?」
(註:一壘牽手,二壘接吻,三壘摸摸,全壘打=插插)
鹿允堂望著對方猶豫,這時手機在兜里震動,他拿出來一看,是雷萬鈞的電話,迅速跳下鞋櫃,快步走到衛生間裡聽電話。
「喂,小鹿。」
「嗯。」
「在做什麼?方便麼?」
「方便,什麼事?」
「沒事,想你了,特別想你,想聽聽你的聲音。」
雷萬鈞的聲音低沉,且帶著淡淡的傷感與憂愁,鹿允堂的心裡,瞬間不是滋味。
「怎麼不說話?在那邊吃住還習慣麼?會長那老東西,是不是竟讓你擋酒了?」
「沒有,沒喝多少,你怎麼了麼?怎麼聽起來有心事?」
聽筒里安靜兩秒,雷萬鈞長嘆一聲,音色更加低沉的說:「太想你了而已,如果不忙的話,就跟我多說兩句吧。」
這下輪到鹿允堂沉默,他猶豫兩秒,聲音有力說:「等著我,不許睡,我現在回去。」
掛斷電話,鹿允堂步伐匆忙,拿起鞋柜上的大衣,二話不說就要離開。
「你幹什麼去?」紀承風抓著鹿允堂的胳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