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允堂話未說完,靳父的臉上滿是慌張,目光瞄著周圍說道:「你帶他來了嗎?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嗯,帶他來了,在車裡候著……」
「你快點帶他離開!不要讓他出現在h市!你在害我知道嗎!」
鹿允堂疑惑的皺眉,只見靳父不停的觀察周圍,像是在警惕什麼。
「我沒有要害你,到底怎麼了?你不用緊張,除了我的戀人和你繼子,再沒人知道這件事。」
靳父長吐一口氣,將身子湊近鹿允堂,悄聲道:「自打我入贅紀家,我老丈人一直在盯著我,他不想我和原來的家庭還有瓜葛,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會派人暗中監視,所以此事萬千不能讓他知道,不然我會一無所有。」
鹿允堂不禁觀察周圍,未發現有何異常,不過看對方不安的模樣,應該沒有說謊。
「就只是見一面,化解他的心結,用不了多久,應該不會給你造成利益損失。」
靳父垂著眼眸,深沉的搖了搖頭,聲稱不行,他不能做對不起紀家的事。
鹿允堂頓時感到窩火,冷著臉說:「雖然我不知當年的事,但靳輝是你的骨肉,你真的能割捨的掉?」
「有得必有失,我得到的,比失去的多的多,所以我應該承受那些痛苦。」
「你痛苦麼?我看不出來,還是你有什麼苦衷?可以說出來。」
靳父搖頭,聲稱當年的事他不想再提,總之他很滿意現狀,而過去的人事物,他將永遠埋在心裡。
「聽你的意思,拒絕和靳輝見面?」
「鹿會長,可能你還年輕,也不曾處在我的立場,我寄人籬下,很多事身不由己,我不奢求你理解,但希望你不要強人所難。」
鹿允堂冷哼一聲,他在靳父面前的確年輕,但他不傻,對方不過是害怕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哪怕只有0.01的可能,對方也絕不犯錯。
若靳父是這種態度,就算強行把對方帶到車上,他也絕不配合,說不定還會更加讓靳輝心碎,鹿允堂不想冒這個險。
「行,我不強人所難,就當我沒來過。」鹿允堂臉色難看,拿起桌上的手機,大步流星的走出咖啡廳。
回到車上,鹿允堂多少有點情緒,狠狠的摔著車門,一聲不吭的啟動車子,雷萬鈞不知所以,湊上前問鹿允堂發生何事。
「那狗東西拒絕見面,咱們回去吧。」
雷萬鈞頓時擰緊眉頭,他都答應靳輝了,一定會讓靳輝見到爸爸,跑了幾百公里就這樣回去,他不甘心。
「你車裡等著,我去!」
雷萬鈞匆忙拉開車門,像疾風一般衝進咖啡廳,正好碰到靳父要離開,他二話不說就是一拳,險些將對方揍摔倒,拉著靳父的衣領,強行拖拽出咖啡廳,使用蠻力將對方推進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