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個空曠的地方。
林憶愣愣的看著手裡的既陌生又熟悉的東西,疑惑的問:“你說,要我用這東西干神馬來著?”
蘇致寧舒服的坐在車上,很大爺的說:“做面給我吃。”
林憶伸出雙手,試圖讓眼前的人看清楚,“這是用來做實驗的吧?你竟然讓我拿來煮麵?”
蘇致寧不屑:“我這個科學家只要知道試管,燒瓶就行了。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用來煮麵的?你這個良民也應該要知道一下這些試管,燒瓶能幹什麼吧。”
林憶被眼前的科學家給打敗了,但看到那幾包方便麵,她還是禁不住吞了吞口水,天知道她已經有多久沒聞過這味道了,而且還是紅燒排骨味的。
“那,用什麼來燒?”林憶問。
“酒精燈。”
等林憶找來酒精燈的時候,把酒精燈給點燃了之後,就被涼風習習的秋風“刺溜”的一下,小火苗徹底撲街了。
林憶差點爆了粗。
再點燃,再熄滅,再點燃,再熄滅。
林憶徹底暴走。
“喂,怎麼煮啊?”
“控制它。”蘇致寧看也沒看道。
林憶立刻用看蛇精病的眼神看他,他沒念錯台詞吧?
蘇致寧悠悠的繼續說:“感受它。”
林憶起雞皮,她錯了,其實他更適合去做文藝青年。
蘇致寧轉了下眼,看到林憶用一種詭異到讓人悲憤的眼神看他,徹底暴走:“你這是什麼眼神?用你的精神力去感受它,你個二貨,魚唇的人!”
林憶連忙把眼神收回來,原來他是在教她用精神力。所以林憶決定原諒他這次的錯誤,下次再討回來。
感受?怎麼感受?林憶可不認為蘇致寧是叫她把手放在火苗上感受溫度的。
蘇致寧淡淡的在她旁邊道:“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