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搖了搖頭。
梁瑀生忽然笑笑,“小場面,這算什麼?你們問老趙志強,我們可是以前兩場任務那是什麼難度?那是什麼勁頭兒?”
“那可不是。”黎志強來了精神,“鬼就是死人嘛,想過來咱們也得答應啊,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捏死他們就跟捏蒼蠅一樣。”
儘管比喻不太貼切,大家還是配合地乾笑幾聲。
這樣可不行,柏寒想著,“大家,我沒事喜歡看電影,恐怖電影什麼的,這種場面也見過不少。我發現,電影裡面只要豁出去了,拼到最後的人都能活下去,嚇得半死自暴自棄的才最危險。”
她指指身畔沈百福,“你們到了蓬萊就知道了,百福的守護神超級厲害,根本沒有第二個。”
沈百福配合地撥撥頭髮,相當鎮定。
一個新人女忽然說“我抄了《心經》”,把紙條一一分給大家。大概這幾天早有準備,新人們雖然神色緊張,倒也還算鎮定。
“來了。”梁瑀生忽然說,大喝一聲:“柳生十一郎!”身披重甲的銀白武士驟然出現,仿佛它一直等在那裡似的。梁瑀生滿身勁裝,褲腿袖口扎得利索,腳蹬皮靴,帶著它手持長刀不聲不響站在門口,相當威武。
輕輕走到窗邊,果然遠處模模糊糊出現幾個人影,倒像是眼花出現的幻覺。柏寒回到房間中央,伸出右手,大喊一聲:“想活下去,就一起拼了!加油!”
七名老人七名新人十四隻手緊緊握在一起,大喊一聲,倒也士氣高漲。當下分散守在門窗邊,其他人在房間中央備戰。
半透明的影子越來越多,逐漸靠近在火把圍成的圈外。“它們過不來嗎?”她拔出匕首,小聲問。
“弱的過不來,強的擋不住。”不遠處梁瑀生答,“光點火不管用。”
雷雪也這麼說,越是臨近午夜越危險。果然除了斷斷續續圍攏過來的人影,周圍沒別的動靜,房間氣氛自然越來越壓抑。
等待是最難熬的,柏寒能聽到自己的心跳,汗水慢慢滑落,倒願意它們真刀實槍跑過來斗一場。身畔不知誰開始開始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