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耀祖也贊成,勸道:“老杜!先放回去,耽誤正事就麻煩了。等任務過了,有的是工夫慢慢研究。”
杜老師摸摸這個看看那個滿眼不舍,大手一揮:“小柏福哥!到時候咱們一邊一半,誰也不許占便宜,就這麼定了。”
“我們連傳國玉璽和慈禧太后陪葬都有。”柏寒神氣十足地顯擺,“您又不是沒看過。”杜老師吹鬍子瞪眼睛。
有了這一插曲,兩隊商量明晚前往玄龜船的時候,杜老師也堅決要求隨行平時他和雷雪都是留守人選:“我得看看徐福,反正第三天也沒什麼危險,快去快回嘛你們幾個連他們的書信都看不明白。”
倒也挺有道理。按說兩隊各派兩名好手前往玄龜船就行,可杜老師這麼一說,大家也都想見識見識青史留名的徐福,再看看玄龜船上的至寶,便商量好以明天午夜十二點為界限,一隊守護孟柳二人,另一隊探索玄龜船,過時便去接應。三名守衛被當場釋放,他們茫然呆立片刻,隨即回到自己崗位,像是從來沒被抓住似的。小雀斑隊伍歡呼雀躍:不用躲在艙底,尋找鮫人牛鬼顯然更順利了,便在甲板駐紮下來。
值得一提的是,大家把赤鯉船翻個底朝天,卻始終沒能找到救生小船或者舢板。六條大船吃水很深,無法靠攏太近,如果出了什麼事只能靠游泳逃生轉移,不但不合情理並且危險極了。
10月21日傍晚,率先出發的柏寒團隊把用不著的東西留在赤鯉船,帶好兵器便用蛛絲垂入大海。守衛的士兵和船員視而不見,雷雪在船上大喊:“有事就扔信號彈!”
十月底的海水凍得柏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奮力前游。兩條小龍倒是高興極了,圍著她前後左右撒歡,有它們在便不用懼怕夜間出沒捕獵的海獸了。
足足遊了十五分鐘,遠處浮浮沉沉的玄龜船在月光下看起來沒有變化,柏寒有點泄氣,朝著兩米外的梁瑀生喊:“你說徐福會不會有問題?”後者自如地在海水中伸展雙臂,“有可能。他知道明天開始鬧鬼,肯定不簡單。”
“我也懷疑是他搞的鬼。”楚妍也這麼想,她游得最慢以至於落在後頭。“歷史上徐福直接去了日本,看起來他把始皇帝騙了。”
趙邯鄲倒是痛快,“我就想看看徐福那船上還帶著什麼寶貝,副統領這船都把杜老師弄得睡不著覺了,正統領那船還不定藏著什麼呢。”
一個小時之後,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都大失所望:玄龜船上的徐福居所牆壁里倒也有個寶庫,可惜空空如也,房間陳設更是普通,還不如孟寒山的統領居所。
“走,找徐福去。”五人只好直奔船頭,那裡控制室正亮著燈火,依稀可見一位灰袍文士伏案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