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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抬眉看了眼聶嶼舟,嘴角的笑若有似無。

他忽然拿手帕擦了下嘴角,放下筷子,站了起來,走到聶嶼舟身邊坐下,將他的腦袋掰向自己,然後俯下頭,深深地吸了一口聶嶼舟的脖子,留下一道紫紅色的印記,目光溫熱,道:「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聶嶼舟被他的滾燙目光弄得渾身痒痒的,緩了一會兒勁兒才道:「那我以後出門是不是戴個帷帽?不讓任何人靠近我。」

江野用指腹抹了下嘴角,若無其事地拿起筷子繼續吃飯,淺笑道:「那樣最好。」

聶嶼舟:……神經病啊。

吃完飯,江野甚至讓聶嶼舟在這個房間小憩了半個時辰,才送他回畫院。江野簡直就是把皇宮當自己的家一樣,聶嶼舟都覺得他太猖狂了,這樣猖狂的人不是在劇里活不過第二集 嗎?怎麼江野還生龍活虎地在政治舞台鬥智鬥勇?

回到畫院,鄭待詔欲言又止,似乎很想靠近聶嶼舟,但又露出膽怯的神色。聶嶼舟猜到,肯定是趁他午睡的時候,江野敲打過鄭待詔了。聶嶼舟道:「鄭兄,我畫的這幅畫叫油畫,我繼續給你介紹啊。以後我還想多和你討教討教寫意畫的畫法呢。」

鄭待詔戰兢兢,隔了一點距離,道:「好啊。我就……我就站在這吧,不和你靠太近,免得噴口水到你臉上。」

聶嶼舟:……這人說話還真的是直接。

不過怎麼說至少是個真性情的人。

他想不出江野到底用了什麼法子,讓鄭待詔突然之間變了個人。這樣也好,免得鄭待詔太靠近聶嶼舟,幾乎都要貼到他臉上去了。

日落時分,夕陽的餘暉灑在畫院裡,鋪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格外柔和,連同那些名畫也都染了點點暖意。聶嶼舟捨不得走,學著一幅名畫畫竹子,那上頭的竹子給人一種「粉骨碎身渾不怕」的頂天立地之感,青青翠翠,挺立堅韌,著實畫得不俗。

聶嶼舟頓時覺得自己再畫一百年也畫不出這種感覺,學得是欲罷不能,如痴如醉。

而鄭待詔還在一旁觀摩聶嶼舟畫的那張油畫,痴迷如斯,看了一天都不膩,也是神人。

聶嶼舟畫了一片竹葉,道:「鄭兄,你瞧瞧我的葉子畫得怎麼樣?」

「哎呀。」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嘆息。聶嶼舟轉過身去,哪裡還有什麼鄭待詔,站在他身後的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江野,難得擺出一臉愁苦相,「我真是後悔送了小少爺來畫院,家也不想回了,整天就琢磨這些畫。」

聶嶼舟見到江野的那一刻,是又驚又喜,臉上不自覺就露出笑容:「侯爺,你這麼早就下值了?」

江野颳了下聶嶼舟的臉蛋,將他臉上那一點不小心沾到的墨攤開,他頓時就成了小花貓。江野道:「案牘勞形,多做傷神,不值得。不像你,沉迷於畫,自得其樂。可我這人呢,偏偏壞得很,見不得你太快樂,所以來打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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