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乏是這宮裡的老人了,曾經伺候過未出宮開府的岐王,全都沒見過對方如此對待什麼人過。即便是面對陛下時,殿下也大都是不假辭色的時候居多。
不管薛時野怎麼說,安連奚就是不理人。
這一次他堅定了自己的決心,誰讓薛時野老是喜歡捉弄他,必須讓人嘗嘗苦頭才行。
結果剛入寢宮,他就破功了。
殿門在兩人身後關上,無人的寢殿內,薛時野把懷裡的人托起些,放在桌上。
安連奚突然坐到桌子上還有些怔愣,結果就被掐著下巴就親了上來。
隨著一吻落下的,是薛時野含笑的一句對白。
「小乖,親人是這樣親的。」
不是簡單的唇/瓣/相/貼,而是廝/磨/中的唇/舌/交/纏。
直到被放開時,安連奚只覺自己都快要呼吸不過來了,他緩了緩,才否定了薛時野的話,「我才不要這樣!」
薛時野見他終於肯與自己說話,輕笑了下,從善如流地改口:「那便聽小乖的,小乖想怎麼親,便怎麼親。」
安連奚說他:「你不要臉。」
薛時野應道:「不要。」
安連奚被他的話驚呆了。
沒想到他是這樣的岐王。
安連奚想了下,低低說:「你要親就親吧,我把風寒傳染給你。」
聲音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不是被親出來的。薛時野只覺心頭柔軟得不可思議,隨即再次俯/身,叼/住了那兩片因為他而變得紅艷的柔/軟唇/瓣。
「那就傳染給我吧。」
安連奚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結果變得更加無法收場。
薛時野似是真的想跟他一樣,被放開的間隙,安連奚說:「夠了夠了。」
「不夠。」
薛時野的聲音顯得鄭重其事,「還沒傳染上。」
話落又覆/了上來。
安連奚深覺自己說錯了話。
倘若不是還顧忌著他的身體,估計自己都要被親壞了。
翌日。
安連奚感覺身體稍微好了些,可能是這麼久以來的調養真的有效,這次的落水沒讓他遭太大的罪。
薛時野讓他在宮裡用完了午膳才帶著人出宮,安連奚又買馬車上睡了一覺,醒來時馬車正好在王府大門前停下。
「王爺,」安連奚微微睜眼,還有些剛睡醒的迷濛,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便問,「我們到了嗎?」
薛時野:「嗯。」
話落,不用薛時野動作,安連奚就已主動主動伸手,掛到了他脖/子上。
薛時野挑起唇角,抱著人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