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白洛凡尷尬的咳嗽了一下,二姐也太調皮了。
王氓下意識用手指摸了摸自己手心的凸起,果然還是自己媳婦溫柔……
腦中忽然閃過一雙血紅的帶著笑的眼睛,王氓只覺得心像是被錘了一下一樣,整個人的精神瞬間就變得萎靡了起來。
“你做什麼啊?!我都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額!”微風羞憤的面色泛紅,忍不住大聲叫道,結果帶動了傷口忍不住痛哼了一聲。“誰打我了?!”
“我。”許健舉了舉手,十分乖巧的回答。“也是我把你粘在上面的。”
“你?!”微風眯著眼,這人誰啊?“我認識你嗎?幹嘛打我?!”
許健撐著胳膊坐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近微風。
伸出食指從他的喉嚨,一直滑倒他的肚臍眼。
“阿健,你這是?”白洛凡看著許健的動作,心裡莫名的湧起一絲不快。
“噓……別說話。”許健扭過頭看著白洛凡,將一根手指放在嘴上噓了一聲,賊笑道。
“你想幹什麼?!”看著許健的反應,微風心裡莫名一陣發毛。
其他的人也都不約而同的圍了過來,只是為了看戲,並沒有救人的打算。
許健將頭扭了過來,拿出來了自己的殺豬刀,刀刃上冒著寒光,用手彈一下,發出嗡嗡的上好鐵器的聲音。
微風吞了口口水,欲哭無淚,“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
許健撇了他一眼,將殺豬刀又收了回去,轉而將樹精藤蘿噫變得挖耳勺拿了出來。
“呼……”很明顯的,微風鬆了口氣。
許健看著他的模樣,壞心思忽然湧上心頭,陰著張臉冷嗖嗖的說:“聽說過中國古代的十大刑法之一凌遲嗎?”
微風搖了搖頭,“沒,沒有。”
“嘿嘿,這凌遲啊,就是用刀子一刀一刀的把你的肉割下來,不過你太瘦了,我打算用挖耳勺,一點一點的把你的肉挖出來……”
許健一臉扭曲說著,還不時的拿著挖耳勺在微風裸露的上身上划來划去,激起了對方一身的雞皮疙瘩。
白鷹裝作不忍心實則掩護自己在笑的趴在黑熊懷裡,而王氓的心思則完全不在這裡,只是在發呆,宋清鞅就像是在看戲,唇角微微勾起,只有白洛凡當真了。
那臉色比當事人還難看。
“救命,救命啊!!東菱,救我啊!!”微風當場嚇哭了,看著站在一旁推著自己鏡框一臉淡定的東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大聲求救。
東菱將視線落在微風身上,然後便很巧妙的移開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微風哭成這樣,平日裡別看這人總是喜歡耍賴皮,訛別人,但心底里是個傲氣的人,寧願流血也不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