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凡點了點頭,擺出一張願聞其詳的臉。
“第一件事,跟你們一起來的那個叫王氓的男人逃走了,就在你們去找木槿容的那天。”
“啊?”一直處於呆滯狀態的許健突然叫了一聲,“怎麼可能?!”
微風頗為得意的說道:“確實是這樣,我們老大在基地裝了不知道多少個監控器,什麼人做了什麼事,那裡記得清清楚楚。”緊接著他眉頭一皺,又說:“只不過這次卻遇到了十分奇怪的事……”
“什麼奇怪的事?”許健心裡莫名燃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在顯示器下,有一幕是王氓對著一個地方看了很久,似乎在和某個人交談,但那裡空無一物。”東菱手支著下巴,臉色凝重。
“這……或許他在自言自語呢?”許健猜測道。
“不,在那之後,他整個人就像是得了我們基地的地圖,錯過了所有的攝像頭,只在最後離開的時候,留給了我們一個側臉,那感覺就像是在挑釁我們。”東菱握緊了拳頭,臉上帶著慍色。
“喂,白洛凡,他不是跟你簽訂了主僕契約嗎?你試試看能不能把他叫回來?”許健想了想,對白洛凡說道。
白洛凡一顫,有些心虛的說道:“我叫不回來,在你昏迷的那段時間,我和他就解約了……”
“你!唉……”許健指著白洛凡,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先別急,我們還有線索。”東菱及時插嘴道。
“快說。”
“我們在將錄像放大十倍左右後,在一處陰影中發現了一段鼠尾。”
聽到這兒,許健心裡咯噔了一下,忽然想起了自己在下水道遇見的那隻鼠婆。
果然,下句就聽到東菱說:“為了防止別人擅自進入地下一層,我們少爺就讓幾年前在這裡住的一隻鼠婆守在下水道,也算是給了她一條活路,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幾年來從未有過一個人闖入這裡。”
“你的意思是說,那隻鼠婆將王氓送走了?”白洛凡問道。
“很有可能,這隻鼠婆連我們都不知道她到底在這裡呆了多久,我們也不清楚老大為什麼會讓她待下來。”微風難得正經起來。
許健沉默著,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在下水道所經歷的事,按他所說,自己不可能那麼輕鬆就出來的。難道是有什麼人在控制她?
“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白洛凡又問道。
許健直接站了起來,打斷了眾人的思考,“這件事先放著,畢竟,有些事情以我們現在的能力,根本就做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