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癱倒在地的人,劉布把嘴上的菸頭拿出來,彈飛在地上,又用皮鞋捻了捻,“帶走。”
劉布在逃了之後,又覺得實在有失顏面,這才再次返回。
邪惡的種子在發芽……
……
“嘶……”許健醒過來,腦後劇烈的疼痛刺激的他眼前一陣的發花。
“這裡是哪兒?”
雪白的鵝絨被印著幾朵零零散散的紅梅,雙人床的墊子很厚,很柔軟,房子大得出奇,卻空曠的只有一個孤零零的床和放在床頭插著微微合攏著花瓣的百合花的花瓶。
許健只覺得自己對這被子的絲滑程度感受的太過貼切,腦子慢半拍,這才反應過來他居然是赤身果體。
這時,一個色眯眯的胖子一下子撲倒在他身上,一股隨之而來的酒臭味竄進了許健的鼻腔。“嘿嘿,劉老大說的就是你吧,美人兒~”
許健被嚇得一個瑟縮,雙手用力想要推開他,“你想幹什麼?!”
胖子噘著嘴在許健的手心上親了一下,粘上了一片口水。“劉老大讓你來伺候我的,這性子,我喜歡~”
說罷,胖子就又壓在了許健身上,粗糙的手開始在他身上亂摸,“皮膚真嫩啊……”
“住手!你快給我住手!!!”許健眼淚都急出來了,慌忙之下,他順手拿著床頭的花瓶就向胖子砸去。
“啪!”一聲脆響,胖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血液從他的傷口處流出,彈飛的玻璃渣將被子劃破,一時間鵝毛亂飛,血液染濕了被褥。
許健慌亂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穿的衣服,怎麼從那個不知名的酒店跑了出來,只知道自己回到家後就暈了過去。
那次,他高燒不下,當他真的以為自己要就此去找他的奶奶的時候,一道白光出現。
他感受到母親般溫柔的撫摸,便再次沉沉的睡了過去,什麼都不去想,就這樣把所有的東西都忘掉吧……
“阿健!”
“誰?”
“阿健!!”
熟悉的聲音,那人似乎認識他,他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