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若是遇到巡山的張家人……”黑熊話音戛然而止,抬起手一抔土出現在他手上被他高舉於頭頂,用力一握,只聽一聲悶哼,還有“噗通”的倒地聲,他拍了拍手,接著說道:“要麼把他們活捉,要麼直接打暈,總之別讓他報信就成。”
“活捉的話,他們不會自殺嗎?”十萬個為什麼卞夏再次冒出。
黑熊嗤笑了一聲,面上全是不屑,“他們那些人,尤為重視自己的性命,為了自己的生命,不擇手段。”
卞夏點點頭,看向那個巡山的方向,眼神中不自覺也帶出一抹嫌棄。
木槿容依舊腳不沾地,在一邊飄著,她從後面牽著卞夏的手,用力握了一下,對方扭頭疑惑的看向她。
“請把你的注意力分散一點,放在我身上好嗎?”
“唔……好。”卞夏忙扭過頭,小臉通紅,原本嫌惡的心情全然被衝散。
卞帥走在最後面,他前面是許健,看著許健的走姿和背影,一度和那個人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世間怎會有這麼相似的人?
許健本來正聽著黑熊的談話,結果後面的視線實在太過灼熱,感覺要將他的後背盯出來兩個窟窿,讓他感覺很不自在。
白洛凡忽然停下,轉身微彎下腰,兩隻手攬著他的腰一下子將他抱起來,然後一轉身,放下,二人的位置做了顛倒。
“走吧。”拍了拍還在犯迷糊的某人的屁股,對方才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跟上前面已經走了一些距離的木槿容。
……
山極高,再加上裡面分不清白晝黑夜,六個人就這樣不知疲憊的悶頭走,直到距離山頂大約還有一百米的距離時,黑熊揮手示意暫且休息,看了一下表,已經是下午八點三十二分了。
這一路上的景色完全沒有任何的區別,本來想著俘虜巡山人的,後來發現打暈他們更為高效,因此此時他們仍舊是六人。
這石梯就像是林間的一條小道,沒有岔路口,就這樣直挺挺的貼在山上,沖向山頭。
幾個人一層層坐下,從自己的空間包中拿出乾糧補充體力。
“大哥,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挺想問你的。”許健啃了一口乾糧,將水壺遞給白洛凡,見對方喝了一口,才又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