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寧逾明一直跟在薄井顏後頭當助理,薄井顏死纏爛打地糾纏了寧逾明好幾年,終於成功he。
交往後薄井顏總是把寧逾明看得很緊,像是在恐懼什麼似的,這恐懼在他們某一天在公司里遇到一個新簽約的藝人的時候達到了頂點。
薄井顏拉著他轉頭就跑,又尋死覓活逼他發誓以後必須避開那個藝人。
寧逾明沒辦法,只好透露說那個藝人是項齊光項總新巧取豪奪的情人,他無論如何也不敢染指的,薄井顏才稍微放心。
然後那天,他們在公司外偶遇了寧死不從逃出變態總裁項齊光□□的絕色藝人。
寧逾明其實也聽說不少和這人有關的事,才華橫溢又天妒藍顏,上頭好幾個大佬為他打成一鍋粥。
薄井顏坐在轎車副駕駛上,褚江沅縮在后座苦苦哀求他們不要把自己交給車外追來的彪形大漢。
寧逾明臉上隱隱出現不忍、憐惜的神色的時候,薄井顏警惕地問:“幹嘛,你要管閒事?”
寧逾明嘆息道:“大哥他真的太過分了,□□是犯罪,我做不到大義滅親去報警,幫幫受害者還是要的。”
他認真地提議:“褚先生,我建議你去國外避一避,我認識幾個朋友,可以幫你逃過大哥的追求。”
薄井顏氣暈了,但心裡清楚事情都發生在某人眼邊了,是不可能不管的,只好氣呼呼地撇頭看窗外。
有那麼一瞬間,男人的直覺讓他偏頭看了後視鏡一眼,他霎時毛骨悚然。
抱膝縮在后座的褚江沅正用一種心如枯木、愛欲痛入骨髓的痴狂眼神注視著前座,一如未亡人望著棺木。
薄井顏全身汗毛都炸起來了,他猛地回頭,卻見褚江沅又變回了被折磨到形容憔悴的普通模樣。
這個褚江沅平和而感激地接受了寧逾明的建議,搞得他更愧疚了。
薄井顏陰惻惻地說:“現在就去機場吧。”
寧逾明想了想,夜長夢多,也有道理,當即誇獎地揉了揉薄井顏的頭髮,表揚他沒有瞎吃醋。
去機場的路上,寧逾明忙著一邊開車一邊聯繫朋友,薄井顏則全程死死盯住了呆呆看著窗外的褚江沅。
直到被送上飛機,他也沒有再變成另一個褚江沅。
薄井顏還是不安了,這件事就好像一個不詳的預兆,一個隱喻,一個提醒。
寧逾明搞定自己大哥作的孽,回過頭見薄井顏仍是眉頭緊皺惴惴不安的模樣,只當他又在吃飛醋,便安慰他:“別不開心了,回家我下面給你吃。”
薄井顏回過神來,臉紅紅地嬌聲罵他“色魔”,又情不自禁露出神往的神色。
寧逾明並不想知道他在臉紅什麼……
薄井顏渡過快樂纏綿的一晚上後,便把什麼事都拋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