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珣被他逗得眉間虬結也微微一松,嘴角的弧度還未彎起,已被他強自摁平。
謝珣低低地問:“你都知道了。”
“是,我已知道子瑜兄其實是我們全班的師叔祖了,請務必讓我抱大腿。”寧逾明繼續低眉順眼。
“我沒說這……唔!”謝珣有些激動,寧逾明趁機又往他嘴裡塞了顆蜜餞堵嘴,笑道:“我以為你早知道我知道……而且,現在你也知道我的秘密了,打平。”
謝珣咽了蜜餞,後頸一麻。
……是了,眼前的人,雖從頭至尾沒叫人聞出信香來,但能夠通過齧咬坤者後頸,暫時平息坤者□□,顯然是個貨真價實的乾人。
“……為何?”謝珣喃喃,乾者在這世間的待遇比庸者好得多,遠了不說,與他同齡的貴族乾者哪還會在山裡讀書,早和太子一起做事去了。
唉,誰知道他親娘那個皇后毒唯是怎麼想的呢。
寧逾明安慰他:“總之,我這人不搞性別歧視的,也不會往外說。今天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謝珣慢半拍地想起“今天這事”是什麼,整個人都“pen——”一聲紅得開始冒煙。
“三郎,我、我輕薄了你……我……”謝珣把結結巴巴地說,他想說我會負責的,卻低了頭,羞恥到完全再說不出一個字。
寧逾明擺手:“沒事沒事,不用負責,忘了吧忘了吧。”
——那怎麼可以!
謝珣抿了嘴唇,把心中若隱若現又酸又苦的情愫歸結於秘密暴露的擔憂與恐慌。
……以及擔憂好友對自己的看法。
秦明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鄙夷不屑他做的事情嗎?
又或是,完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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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珣又歇了會,喝了夷光先生熬的神奇藥湯後,除卻那微微蒼白的臉色,又變回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高冷班助。
寧逾明同他一起出後山回寢舍,進了院門皆被嚇了一跳。
天色已黑,月光映到院裡,只見晏羽拄著一把大刀,殺意逼人地做在院中央。
他對寧逾明怒吼:“你還敢回來!”
然後舉起大刀、三步並作兩步,便往…………謝珣身上砍去。
作者有話要說:先生不是道長啦!
可以說他就是為了蹲大明才來這個世界,結果失憶了不說還等了幾十年,巨慘。
還有大明真的沒有陽x和x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