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僅是楚黎,”陳子暉還是那麼愛自說自話:“我也被你對學姐的追求打動了,仰慕學姐的人很多,你卻是第一個那麼熱烈勇敢的。說實話,我有點羨慕學姐。”
他說著向你靠近,抬起手想摸摸你的頭髮。
你躲開了。你聽見門外的腳步聲,大聲表忠心:“你羨慕不來,我的身心都屬於學姐!”
門外的腳步聲一下子頓住了,陳子暉不可能沒聽到,
他的眼鏡片瞬間反光,再看,又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溫和模樣。
“哦,因為我是男性,學姐是女性,你才拒絕我的示好嗎?”他慢條斯理道。
你明知他在給你挖坑,想要反駁又說不出口,畢竟在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你都自詡直男,雖然偶爾走彎路,但大部分時間還是直的。
可你在這個世界裡的節操簡直像火箭一樣往天外飛去,頭也不回,再聲稱自己是純直男根本就是昧著良心。
你定了定神,重新找回堅定,想說真愛最重要,性別什麼的不是問題。
但你猶豫太久,門外的人敲門後推門而入,沖你們冷淡道:“時間到了。”
陳子暉走前不忘溫柔地對你說:“安心養傷,不用擔心課業,這幾天的作業和筆記我會帶給你。千萬不要不好意思拒絕,我是你的學習委員,這都是應該的。”
求他別執著於搞事了快走吧!!
他走後,君璟鑰難得露出了躊躇的表情:“寧逾明,你還在養傷,精力有限,課業日後再補……也可。”
你又笑眯了眼:“可是我很笨的,缺幾天課就看不懂筆記啦……學姐教我好不好?”
“好。”他答應得太快太理所當然,你情不自禁瞪圓了眼,君璟鑰露出了不自知的淺笑。
……
你在醫院觀察了幾天證明沒有大問題後後,回到學校迎來了不錯的待遇——老師沒有太批評你,你只需要和其它涉事學生一塊抄校規寫檢討,當然只有你特別是得在學生會主席的辦公室受罰的;
你的同班和學生會的同學都表達了慰問欽佩和沒幫你出頭的愧疚,你大度地表示oj/bk,反正最後結果是女神抱你上救護車,你賺了;
君璟鑰的後援團送來一條藍絲帶,上頭還繡了一個金色小王冠,表示認同你做粉頭和追女神的資格。……還不認同的至今躲家裡哭呢。
你嫌系頭上太傻,系在手腕上帶了個蝴蝶結整天到處得瑟,繼續一日三餐地到處偶遇君璟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