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看上去和你們差不多大,語氣中卻飽含一種長期養尊處優下的傲慢。你想到楚黎,但楚黎起碼把你們這些“庶民”當人,少女們看你的眼神就好像看什麼有趣新奇的物品,飽含純粹的惡意。
“真是傻瓜,以為那個髒眼的傢伙真是什麼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不成,跟我們比起來什麼都不是。”
其它少女適時地發出一陣笑聲,卻在被你孤狼一樣的眼神掃過後汗毛直豎,戛然而止。
“有什麼不滿沖我來就好,是我引誘他的,這事兒我負全責。”你強忍怒氣對人蛇少女說,“我聽他說過家裡的堂姐妹都在女校讀書,就是你們吧?拜託,請告訴我他怎麼樣了。”
少女互視一眼,輕蔑地沉默了,她們提起裙擺有序而無聲地消失在黑暗當中。
你終於陷入完全的黑暗中,雖然不害怕,但也無法喜歡。你試了試,發現仍處於不能存檔讀檔的彩蛋狀態中。
……這是什麼鬼HE,有毒啊。
你忍不住想開掛平推過去再說。
“等等吧。”寧青說。
“不行我受不了了簡直欺人…太…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你從哪出現的啊!!!!!”你嚇到變形。
這環境和蹲在鐵籠角落裡的寧青太適合了,他擦亮一根螢光棒,油油的青光照在無神的雙眼裡比鬼還像鬼。
“沒想到你能做到這個程度。”寧青完全無視你的問題和驚恐,自說自話。“這條真相線很難打的,不僅要擁有君景曜全心全意的愛慕,還得讓他鼓起反抗邪/教的勇氣。你是第一個走到這兒的,了不起。”他小拳拳舉到臉邊比了個賣萌的姿勢。
“了不起個屁,”你要吐血了,“我管你什麼線,你之前還讓我開掛的,現在咋又不讓了?君景曜說不定正在受苦啊。”你腦內又浮現出他被綁在火刑架上燒烤,妖魔鬼怪圍在火堆邊跳舞的圖景了。
“情況有變,我能幫的只有給你一次存檔讀檔的機會,錯過沒打通,這條線會對你永遠關閉,直到迎來下一個攻略者。”
你差點沒撓破頭皮,想讓寧青把話說清楚,但他又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你嘆息一聲閉著眼睛倒回地上,保存體力的同時默數脈搏,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直到鬼面少女們再一次來拿你取樂。
你表現出並不在意她們惡行惡語的模樣,每每只用悲天憫人的表情說“這不是你們的錯,你們一定是被邪/教和家裡人逼迫的,純潔善良的內心肯定受著煎熬。”
少女們覺得你很可笑,同時感受到你的輕視——柔弱的女孩子怎麼會、又做得出什麼樣的壞事呢?戴著人蛇面具的少女最先被你激怒了,放下戒心妄自靠近你,想用手中的電/擊槍給你教訓。
你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她,將她大力勒在鐵籠邊緣,奪去她的武器反把她電暈,又從她身上摸出鐵籠的鑰匙,逃出了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