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喝:“出去!”
皮皮掀開被子,茫然無措:“怎麼了?”
他不答,將燈打開,把放在沙發上的外套丟過來砸到她面前:“穿好衣服出去。”
“……”皮皮不知道哪兒惹到他了,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哪裡做錯了?”
余是把門打開,背抵在門上,站在大開的臥室門前冷眼瞧她:“別讓我說第二遍。”
皮皮飛快把外套穿身上。
這個外套和他帶她回軍團時給她的那件一個款式,她穿著很長,可以很好地遮蔽春光。
皮皮生怕余是再也不理她,那她日子就真得不好過了。
臨走前她對他鞠了一躬,極盡全力拍馬屁:“祝您一生平安喜樂。”
“……”余是的臉色非但沒有好轉,反而還有加深的徵兆。
“再見!”皮皮馬不停蹄遛了出去。
她的腳步消失不見,余是打開播音設備,將喇叭調到沈青讓所在的房間。
“來一趟。”
沈青讓秒回:“好的!”
沈青讓匆匆趕到,剛好和推門而出的皮皮撞個滿懷。
沈青讓驚訝:“你怎麼那麼快就出……”
余是沉聲說:“進來!”
沈青讓連忙噤聲繼續往前走,他回頭看皮皮,皮皮一臉懵逼得看著他。
她比他還納悶怎麼會那麼快就讓她出來好吧?!
說好的處男最經不住誘惑呢?!
沈青讓直奔書房而去,余是已經在等他了。
“老大。”
“嗯。”余是丟了一根煙給他:“查她的事有結果了嗎?”
沈青讓接過,他沒有點,把煙別在了耳後。
他有些羞愧地垂了垂眼皮:“派出去很多兄弟,整個世界的軍團和叫得上號的散人都做過調查,但很奇怪,根本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
頓了頓,他看了余是一眼:“……她像是憑空出現的人。”
余是沒什麼反應,仿佛這是個意料之內的結果。
沈青讓猶豫了一秒,試探著問:“她怎麼……”
“我沒動她。”余是說。
沈青讓先是驚訝,而後臉色逐漸變得沉重:“她有問題?”
“連你都不能和我走太近,她卻能承受住我,這本身就是一個問題。”余是夾著煙,送到嘴邊吸了一口,有煙霧縈繞在他臉上,卻遮不住他眼裡的凝重:“而且,還是個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