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青讓的聲音從設備內傳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沈青讓敲了臥室的門。
沈青讓沒有走進來,在門口時停住,他全程低著頭,把一個禮盒狀的東西遞給他之後就退了出去,沒有向里張望。
“團里給新人培訓用的。”余是把盒子丟到桌邊:“拿回去看。”
他坐在桌邊,從桌上取了文件工作,再沒分過眼神給皮皮。
“……”皮皮接收到他的趕客信號,她把盒子拿起來抱在懷裡,重新背上自己的包:“好。”
她對他鞠了躬便撤了。
沒白來,雖然和想像的有些出入,好在還是如願學了槍。
皮皮出書房的時候,遠遠就看到走廊中段吸菸室的位置探出一個腦袋。
腦門挺大,頭髮毛絨絨地,是卷而密的爆炸頭。
皮皮一眼就認出了是胖哥。
她飛快低下頭,假裝沒看見他,加快步伐匆匆走過。
她還沒到吸菸室的時候就聽到胖哥小聲地叫她:“來,過來……”
皮皮沒做半點兒反應。
胖哥每回找她沒別的事兒,就一件——余是是否開葷成功。
她可沒忘上次她從余是房裡出來,才跟胖哥說了兩句相關的話,就被余是罰餓肚子,她哪裡還敢再瞎BB。
經過吸菸室時她再次提升了步伐頻率。
胖哥的感嘆隱隱傳來:“我操,又這麼快?”
“……”皮皮沒敢做任何評價。
胖哥繼續喊她:“皮皮!”
皮皮腳下不停,反而步子邁得更大了。
沒走兩步,她腳上被什麼東西纏上,然後把她往旁邊拽。
她低頭去看,腳踝處纏著一根綠油油的藤蔓,藤蔓的另一端出現在胖哥手裡。
“……”
皮皮不得停下來看他,她捧出熱絡的笑臉來,不敢正面得罪逍遙的第三把手:“呦,胖哥,您怎麼在這兒呀?”
胖哥招招手:“皮皮,過來。”
皮皮慢慢踱步過去。
她明知故問:“怎麼了啊?”
“完事了?”胖哥表情有些惆悵。
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麼,他的惆悵升級為憂鬱:“還是你們連開始都沒有?”
皮皮:“……”
這讓她怎麼回?
怎麼回都是送命題!
想起余是異於常人的聽力,皮皮嚇得臉都變白了,生怕在被余是抓住什么小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