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沒能跑成,難免有些敗興。
她回房後原地跳繩做了會兒運動鍛鍊了會兒體質就洗漱睡了。
將醒未醒的時候余是走了進來。
皮皮連忙坐起,端著笑臉試圖迎上去:“小余哥。”
“嗯。”他伸手按住她的肩,沒讓她起床。
下一秒,微微用力,將她推回床上。
以前皮皮和他做這種事兒是不抗拒的。
那時她天真地以為和他睡,他提供安穩的環境給她,一換一,很公平。
可他丫的睡完了就不認帳啊,非但不認帳,還想搞死她。
這就太傷風俗了。
炮友也有炮友界的規矩好吧?
這一回來得不情不願。
皮皮不敢違抗他,那樣會死得更慘。可配合吧,她又覺得自己太虧。因此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地躺屍。
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余是停了下來。
他伏在她身上,半垂著眼眸睨她:“想要什麼?”
“啊?”他問得突兀,皮皮吃不准他怎麼想的,沒敢冒然回答。
他不厭其煩地重複了一遍:“想要什麼。”
“你。”皮皮只管拍馬屁,只有好話是怎樣都不會錯的:“我想要你。”
“……”他目光沉了沉,對她的回答不甚滿意。
皮皮眨了眨眼睛,挑了個最不易引起猜疑和誤會的小心愿:“我想練異能。”
“給你個機會。”他用手背撫上她的臉,眼神慢慢的在她鎖骨處游移:“傷員修養基地缺幾個值班人員。”
皮皮心中警鈴大作。
雖說男人在興頭上很容易有求必應,可余是並不是會被這種事左右的人。如今他表面上也陷入了男人的劣根性上,看著是為了求歡而做了退步,但皮皮總覺得他又給她挖了一坑。
之前送她去家屬基地和喪屍窩時就是這樣……
人家是最後的晚餐,到她這就成了最後的做愛。
皮皮在拒絕和同意之間思忖了一秒,她選擇了後者。
她想拒絕也拒絕不掉,余是做了決定,他的是法子令她順從。而且她不外出,就永遠得不到出逃的機會。
去傷員基地值班,到時候天高皇帝遠,余是想管她也管不著。
皮皮故作驚喜:“我可以去嗎?”
“雖然你異能不高,好在槍法還不錯,對付低級喪屍是遊刃有餘的。”余是臉色很淡,看不出對於她的回答滿意與否:“想去就去吧。”
皮皮說:“謝謝小余哥。”
“不用謝,我還是那句話,沒人會給你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