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問：“那可以把精神力傳到另一個人身上嗎?”
蘭姐說：“試過，她傳過我和湯婷等不少心腹，可是沒有成功，她傳出來的精神力到了我們體內轉化成了能量體，而且是很普通的能量體。”
皮皮看著奧利奧。
奧利奧似乎比她還疑惑。
她思緒很亂：“那為什麼，奧利奧說他是余是分出來的精神力?”
“或許是它理解錯了?”蘭姐也不清楚其中原因。
奧利奧垂下腦袋，它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了。
皮皮：“……”
她看得出來，奧利奧是真的以為它是余是用精神力變出來的，現在被蘭姐用實例告訴這點不成立，它整個貓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皮皮有些失望：“那麼奧利奧說我有精神力……”
如果奧利奧自己的認真就錯誤了，那麼她所謂的有精神力也不會成立。
“奧利奧昨天還說你有精神力讓你隔空取帽子呢……”蘇巧巧說：“它可能錯以為精神力是可以傳播的吧。”
皮皮還抱有一絲幻想：“在夢裡，余是也告訴我我有精神力了啊。”
“……你都說了你再做夢啊。”蘇巧巧說到最後聲音柔得不像話，她也覺得皮皮受到的打擊太多了，不忍心繼續埋汰她。
“……”
皮皮沒有再去深究奧利奧和余是的關係，實在是想不出來，想再多也是自尋煩惱。
而且臨近了黑夜，她們得準備接下來的行動了。
趁著夜色來臨，喪屍機能下降，皮皮這才發動車子檢查汽車狀況。
她很快關了發動機。
她從車上下來時臉色不太好，眉心眼裡都是煩躁：“我們的油不夠用了，撐不到去熱血團。”
蘇巧巧愁容滿面：“那怎麼辦?”
“要先換油。”皮皮說。
“拿什麼換?”蘇巧巧問：“進階晶體嗎?”
皮皮點了點頭。
蘇巧巧透過蹭蹭木板看向山洞之外：“可是你們昨天不是說喪屍剛發生了內鬥，那喪屍晶體不是一大堆隨便讓人撿嗎?這樣的話，晶體就不值錢了，換不到珍貴的汽油。”
皮皮打開包有乾糧的包裹，從中取了乾糧分給蘭姐和蘇巧巧：“昨天來時我看了，路上並沒有晶體。”
“甚至屍體都沒有。”蘭姐捏了一點乾糧來吃：“喪屍清理了戰場，燒掉了屍體，什麼都沒給人類留。”
皮皮從逍遙吃慣了罐頭，猛然吃乾巴巴的、一點水分都沒有的壓縮乾糧，多少有些難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