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胖哥開了麥:“影,收隊。”
隱匿在路口附近的“路人”們回:“是。”
十字路口。
有人用嘴咬開了捆綁在黃毛的藤蔓。
繩索失去了節扣瞬間鬆緩開了沒了束縛性,黃毛抖了抖身體,甩掉了困在身上的藤蔓。
他跑過去,把小爺扶起。
“小爺,您沒事兒吧?”他彎著腰給他拍打黏在身上的塵土。
“呸——”小爺吐了個吐沫。
他對皮皮離去的方向,狠狠地罵道:“哪兒他媽來的野娘們!裝什麼逼,欠操的貨——”
罵罵咧咧個不停。
不遠處,逍遙車內。
余是出聲:“停車。”
“是。”
小爺一直再罵罵咧咧。
他身旁的黃毛臉色驟然一遍,他顫巍巍地伸出手,指向了小爺的身後。
“小……小爺……”
小爺臉色驟變,以為是皮皮去而復返。
“怎麼了?”
他沒敢回頭。
黃毛的眼睛掃過他身後人衣服上的logo,一句話都沒敢說。
頭垂得低低的,整個身體都在顫。
小爺更不敢回頭了。
“你說什麼?”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聽上去挺輕鬆、挺悠閒的。
但就是讓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小爺僵硬著轉身。
身後只有一個男人,臉型硬朗,稜角分明,穿一身的行軍裝,衣服材質很好,很厚實,肩頭的logo是末世無人不知為人不曉的逍遙logo。
他敞著懷。
風很大,把他的衣服吹得呼呼作響。
他迎風站著,點了根煙,動作很慢,表情很淡。
“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他把煙塞進嘴裡,動作斯條慢理,看上去很文雅。
小爺往四處看了看。
沒旁人。
就他一人。
他有了點底氣。
是逍遙的人又怎樣,單槍匹馬的,他後頭可還有十幾號人呢。而且這可是他的地盤,強龍不壓地頭蛇,他有什麼好怕的?!
小爺冷哼一聲,雙臂環繞抱在胸前,撅著下巴拿鼻孔看他。
“我說那娘們欠操,怎麼滴?”
男人咬著煙,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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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夜市。
睡了一白天的人們打開了大門,準備迎接換取物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