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走過去,往床上一趴,閉眼就睡。
他跟著臥到床上,拿指尖戳了戳她的腦袋:“不聊兩句?”
皮皮不理,只管睡。
睡得安心。
至少現在這個形式,余是是不能拿她怎麼樣的。
他一向是個以大局為重的人。
不踩到他的底線,他會由著她去的。
他咬她的耳朵。
“膽兒挺肥。”
呼吸噴在她耳根,痒痒地,涼涼地,抹了花露水一樣。
皮皮閉目輕哼:“嗯。”
“……”
她睡了。
半夜醒了。
睜開眼,眼裡出現他英俊的臉。
他的臉貼著她的,手臂和腿壓在她身上,睡得比她還香。
皮皮:“……”
論不要臉,她輸了,真的。
第二天,同一個點。
余是再次登門。
“不見。”皮皮果斷拒了。
夜裡,他又入了她的夢。
她不敢睡了。
昨夜被他壓了一整晚,她身體到現在還麻著呢。
皮皮笑笑,扯著嘴,笑得敷衍:“放我好好睡覺,明天見你。”
“ok。”他准了。
第三天,他如期而至。
皮皮拿了兩個大包,又取了不少治蛇毒的藥,大包小包的出行。
大可一看她那裝備就愣了:“您要帶著他一起去採藥?您不是下令禁止去取醉仙桃花了嗎?”
蛇太多容易死人。
皮皮就禁了。
“嗯”皮皮冷笑:“取藥引不容易,我不捨得讓你們取,但是他自個兒送上門了,正好讓他當肉盾。”
上趕著送上門的,不用白不用。
大可提醒:“您不怕他知道醉仙桃花的地點後會和我們搶藥引做迷藥嗎?”
“他早就知道了。”皮皮又提了一個最大的包,出了門。
大可:“……”
也是。
皮皮是余是的蠱。
皮皮做的事,余是都知道。
基地外。
余是背抵在梨花樹上,嘴裡咬著煙,手裡捏著圖,正懶洋洋看著地圖。
見她來,他轉轉眼珠,側目睇過來。
除了眼睛,哪兒都沒動。
懶得要命。
皮皮一個人掄了好幾個大包走過來,仰頭看他:“採藥,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