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蘭姐沒繼續湯婷和余是的話題。
她拍了下皮皮的肩膀,示意她不用懷疑沈青讓:“他們是夥伴,沈青讓對湯婷的迷戀,不過是為了給他頻頻找湯婷的行為一個合理的理由罷了。”
天快微微亮。
此時排隊的人已經很少了。
只有一兩個。
皮皮把包裹遞到蘭姐手上:“蘭姐,請你務必要好好保護自己。”
“我知道。”蘭姐接過背包垮在身上:“在我沒有把你加入我們的消息傳達給湯婷他們之前,我是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皮皮皺眉,嚴肅地說:“就算傳達了也不許有事!”
“好。”蘭姐應了,她看了下隊伍,前面已經沒人了。
她拽了拽背包,準備出城。
“再見。”她對皮皮揮揮手。
皮皮說:“再見。”
守衛拿著檢測器來檢查。
半分鐘後就放了行。
蘭姐出城時回頭看了皮皮一眼,笑一笑,走了。
她是最後一個走的。
她剛出了城門,城門就被關閉。
厚重的成門“砰”得一聲關上。
皮皮看著蘭姐離去的方向,輕輕說:“請一定要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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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再次見到余是,已經是一周後。
大可得到皮皮的命令,把余是請到了她的房間。
余是進門就是一句:“怎麼沒見蘭姐?”
皮皮瞥他。
她不信他不知道為什麼。
不管他是不是明知故問,他問了,她總是得回的。
“她心思不正,怕她連累長盛,把她趕走了。”她隨意地答了句。
她沒說具體為什麼把蘭姐趕跑。
但他們都心知肚明。
說到底是長盛不敢和逍遙作對。
他脫掉外套搭在衣架上。
天氣漸涼,他卻穿得很少,外套下只穿了個短袖,露出兩條長而健壯的雙臂。
他並不和她客氣,打橫抱起,徑直把她抱到床邊丟下,而後壓住。
他撐起雙臂,懸在她身上十公分處看她:“關鍵時刻站在了我這一邊,看來你沒那麼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