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慘叫一聲,退開了稍許,但她並沒有鬆開手裡的榔頭,仍然在瘋狂地揮舞著。
陸怡晴立刻動作敏捷地踢到了她,然後又摸出藏在褲兜里的電擊器,電流開關摁倒最大,然後找准機會扎在了她的身上。
沒過多久,化學老師就抽搐著倒地了,手裡的榔頭也跟著掉了下來。
陸怡晴稍稍地活動了一下肩胛骨,瞬間就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她走出了書房,從冰箱裡掏出了冰塊冷敷了一下傷口。
等傷口不再流血之後,她才重返了現場,在女主人的身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機。
已經關機了。
陸怡晴有些無奈,轉而摸出了女主人的手機開始撥打急救電話。
等待期間,陸怡晴摸索著去零食櫃剝了兩顆糖吃了。
還好有糖果可以緩和疼痛。
很快,救護車就到了。
陸怡晴想,不知道受了傷之後,她還能不能繼續攝入糖分。
要是醫生說可以也就算了。
要是醫生說不可以——
那她就假裝沒聽到吧!
住院期間,醫生被她們三位渾身上下的血和傷口嚇得報了警。
警察例行公事來詢問,陸怡晴靠在床頭,解釋道:「我們在家弄裝修,不小心弄成這樣的。」
她想,這次她可絕對不要再做筆錄做到天黑了。
警察挑眉,顯然不信。
陸怡晴乾脆報出了她們的姓名和手機號碼,甚至還把女主人的作息時間,習慣愛好還有化學老師的職業和上班地址通通說了一遍:「不是熟人,誰記這個?」
她頓了頓:「我今天還送了束花給她,給你看訂單記錄,如果不是熟人的話,誰會莫名其妙地送人花?我看起來很像女同性戀麼?」
警察聽了她的話,有些猶豫,又看了她的訂單記錄,但是女主人和化學老師也相繼說出了彼此的聯繫方式,家庭地址和基本上的私密信息。
不過,她們在解釋的時候,一直看著陸怡晴。
最後,警察有些無奈:「可是什麼樣的裝修才能搞得這樣滿身是傷?」
陸怡晴比劃了一下:「沒辦法,女孩子嘛,本來就不適合這麼尖利的工具。」
警察嘆氣:「好吧,那你們下次可要當心一點。」
等警察離開後,女主人盯著她:「……為什麼?」
陸怡晴的臉上沒有任何恐懼的表情,她根本不是為了害怕才逃避問話的。
陸怡晴站起身,動了動肩膀:「我只是討厭多管閒事。」
反正她們受的傷比她嚴重多了。
她看了她一眼:「醫藥費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