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木倉的後坐力很大,火藥味也很刺鼻。
但他想,他並不後悔。
他做了一件正確的事。
陸怡晴不知可否。
她輕輕地彎了彎眼睛。
「至於你們,我想我們可以談談,你為什麼要冒名頂替我的身份來接近陸小姐?」警官先生審視著房東,「你們是知道什麼內幕嗎?」
房東面無表情地回答:「我只是猜測你的家人可能涉及了財團的紛爭,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畢竟警官先生的父母都曾經是長女的心腹,長女和長子又是那樣的水火不容,長子甚至想要親手殺了妹妹,還把她推下馬背——那麼殺了妹妹的心腹也不是沒有可能。
當然,猜測終歸是猜測。
他們都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警官先生閉了閉眼睛,他審視著面前的女人:「你的父親是集團長子的心腹,可他如今也被殺了。」
「是車禍。」女人說,「我也只是懷疑。」
畢竟父親生前並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長子的事情,他唯一做過的事情就是提起了威尼斯老師和他的「七宗罪」拍賣。
而威尼斯老師又正好是陸怡晴的男朋友,她也是在他手裡活下來的唯一人選。
於是她才提議讓房東用和威尼斯老師相近的案件去接觸她。
「如果冒犯到了您,那麼我很抱歉。」
女人輕聲道。
那些一絲一縷的微小線索逐步拼湊成散亂的碎片,似乎是懷疑,但都沒有確鑿的證據。
他們都被困在了這張網裡。
警官先生敲打著桌子,他想了想,最終開口:「那十三個女孩子被警方發現的時候,死狀都極其殘忍,當時因為怕引起轟動,所以我們沒有公布她們的死亡細節。不過現在我要告訴你們,她們死的時候,內臟都已經被活生生地挖空了。」
他頓了一下,接著道。
「此外,我們還發現,她們都被辦理過假證,是偽造的護照和簽證,看起來就像是要偷渡到別的國家一樣。」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如果只是邪.教舉辦□□儀式的話,為什麼要費勁巴拉地搞那些看起來就像是偷渡的證件?」警官先生繼續道,「我們當時還順藤摸瓜地抓到了那個造假證的傢伙和那個幫忙偷渡的傢伙——這兩個人自稱是很無辜,尤其是那個幫忙偷渡的傢伙,他什麼都不知道,只說有人付他一大筆錢,要他幫忙把十幾個女孩子偷偷帶上去往別國的郵輪,他也不知道她們會是死人。」
如果這也算是邪.教儀式的一部分的話,未免太詭異了。
「當時的我們還有一個猜測。」警官先生說著,和陸怡晴對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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