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頭蹦迪麼?
可她真的不太擅長跳舞,上次才把人的腳趾踩骨折,這次說不定會踩爛她的棺材板。
不好吧?
「……我知道你還恨著她,但是怡晴,她好歹也是我們的院長媽媽呀。」小洛洛說,「你確定真的不去看看她嗎?」
陸怡晴想了想:「我不恨她啊。」
愛和恨是都是很長久、很花費精力的東西。
需要把一個人放進記憶里,時時刻刻地放著,記著,痛恨著、深愛著、牽腸掛肚著,直到與自己的血肉融為一體。
陸怡晴捫心自問地摁著心口,除了有甜食讓自己如此牽腸掛肚之外,還沒有別的人可以讓自己做到這麼長情。
沒有。
她倒是不介意和甜食融為一體。
陸怡晴繼續摁著心口。
——甜門。
小洛洛在電話那頭無言以對了一會兒:「可是大家都來了,怡晴,你不來嗎?闊別許久,大家都很想你。」
陸怡晴說:「想我的話,可以給我打錢。」
她想通了,一份兩份的外快,拿著會燙手,無數份的外快,拿著會讓她變成富婆。
小洛洛:「……」
眼看陸怡晴這樣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他似乎有些泄氣,但他仍然沒捨得掛斷電話,似乎還在絞盡腦汁地想著措辭。
似乎她是一個非去不可的必要存在。
於是陸怡晴看了一眼放在后座上的畫,預先開了口:「你知道一個叫威尼斯的畫家嗎?」
小洛洛的聲音明顯為之一振:「哦,這不是我們福利院裡出去的人嗎?聽說他還挺出名的,後來又上了新聞,嘖嘖,之前的女孩連環失蹤案可火了,鬧得沸沸揚揚的,我說女孩子在外可得保護好自己了!話說回來,怡晴,你也認識他啊?」
陸怡晴柔聲道:「他是我男朋友。」
小洛洛:「…………」
「你認識他嗎?」陸怡晴繼續道,「如果認識的話,那就太好了,我正好有點事想要問你。」
小洛洛的聲音聽上去顫巍巍的,但他還是同意了:「那好,你來吧。我把福利院新地址發給你。」
陸怡晴彎了一下唇:「好,謝謝你。」
她想起了警官先生說過的話,他們本該相遇的時間線每一次都是錯過的。
真有趣。
她也想看看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麼。
*
她順手給院長女兒打了個電話,因為老院長被停職接受調查,所以現在他該代理的事務都是他女兒在代理。
院長女兒接到了這個電話後很爽快地表示沒問題:「就算你這幾天不來上班也行,我可以給你批成帶薪假,正好讓那個真大膽多干點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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