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B說:「但酒店的監控很湊巧地壞了,而且你沒有人能夠證明你的不在場證據,所以我們不得不問得詳細一點——這是你平時養成的生活規律嗎?」
這麼早就睡覺,這是養生還是修行還是提前進入老年生活呢?
畫家養父問:「你什麼意思?」
「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就把你手上的運動手環和配套的軟體給我們看一下?」警員A說,「讓我們檢查一下你的生活規律是否真的是每天晚上七點開始睡覺?」
畫家養父似乎僵住了,半晌,他才道:「我憑什麼要讓你們檢查這個,你們這是侵犯我的隱私!」
「但如果你拒絕我們的核查,我們將合理懷疑你的殺人嫌疑。」警員A說,「畢竟先生你需要配合我們的調查。」
畫家養父冷笑:「你們的調查?那麼那個姦夫呢?」
「他也同樣在配合我們的工作。」警員B說,「說實話,他和你的妻子有背徳關係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請你不要再有這樣牴觸的情緒了。」
畫家養父冷笑道:「你們只是看他是個出名的電影製片人,怕得罪他吧?我的律師已經在坐著飛機趕來的路上了,你們到時候可以和他談!」
警員A道:「那麼在那之前,先生,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不要讓我們為難。
話雖如此,他還是稍稍緩和了語氣。
畢竟鑑證科那裡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他們只是採取溫和性的詢問手段。
一旦後續他的律師過來,肯定又是一堆麻煩。
陸怡晴沒法聽到電影製片人那裡的消息,於是只能暫時作罷。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女警給她發了個消息。
「陸小姐。」
陸怡晴回:「我在。」
「你之前讓我查過的那個小姑娘,我已經托人查到了,她的檔案除了近年的那一份,在福利院裡的之前年限里都沒有記檔。」女警打著字,「但我的一個同事在福利院舊址的歷年合照里發現了另一個不同名字的小姑娘,她的照片,和現在的這個小姑娘長得很像。」
準確地來說,是一模一樣。
翻到相冊那一頁的同事心裡咯噔一聲。
大概是那些人銷毀了人證物證,但是偏偏忘了這個東西。
陸怡晴安靜半晌,正打算想想該怎麼回,突然看到女警又發來了消息。
「那個時候的她,是叫圓圓。在那個時候就被領養過一次,福利院裡年紀大的工作人員都以為她現在應該長大了。」
陸怡晴問:「沒有人發現過異常嗎?」
「這世界上長得像的人有很多。」女警說,「更何況,福利院的條件有限,只能安排簡單的體檢,那種進一步的基因檢測似乎無法負擔。」
她頓了一下,道。